眶里升腾起了雾气，骤然变红，像是有血泪要来一般。

他本来就是个恶人，只要能留柳文茵在边，他什么事都得来。

无耻也好，卑鄙也罢，为了留住柳文茵，他可以不择手段。

柳文茵是真的琢磨不透陈景亭的想法，用逗小孩的语气问：“你是不是对不起我的事了，不然怎的反应如此不对劲？”

陈景亭嗓梗了一，“这辈没。”

柳文茵语气揶揄，“那就是上辈了？”

抱着她的手臂更加用力，陈景亭闷闷发问：“如果上辈真的了，你会原谅我吗？”

生怕挤压到他的伤，柳文茵拍了拍陈景亭的手臂，轻声哄：“既然是上辈的事，那便是人死如灯灭，我们过好这辈就是。”

陈景亭知柳文茵本不信上辈的说法，不她信还是不信，只要别想起不愉快的事，也别想着离开他便好。

地了一气，在她的耳朵落一吻，再次请求，“别离开我。”

柳文茵怕，他的呼打在耳后，让她的控制不住地颤栗了一，声音也变得绵绵的，“我怕……”

陈景亭的心也跟着发，得一塌糊涂，不忍她难受，就没再继续抱着她。

柳文茵被松开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陈景亭的伤，纱布上有了些许红痕，不用想也知是伤裂开了。

立让小月去喊大夫。

等待的间隙忍不住抱怨，“为病患，你能不能有自觉？”

陈景亭直直地盯着柳文茵，“你在关心我吗？”

“不然呢？”柳文茵了他的脸，“再有次，看我还不你，反正血的不是我。”

陈景亭看到了她睛里的关心，躁动不安的心逐渐被安抚，就像有温的淌过，温着他，让他不自觉地变得柔。

他要抓住前的幸福，不能再让它溜走了。

预计大夫要来了，陈景亭想让柳文茵去别等着，“伤有些吓人，你别看。”

柳文茵是有些怕血，也害怕伤，但受伤的人是自己的丈夫，为了他，她可以克服恐惧。

“婚前我来过一次，那个时候就已经看过伤了，正好我跟大夫学习一，等以后伤恢复得差不多了，就不用大夫特意来换药，我帮你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