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事吗？

连忙给老太君顺气，“婆母您莫要动气，过两日儿媳就去东，把您的话传达给莹儿，让她事小心谨慎些。”

老太君气：“人心易变，如果以为太殿目前对莹儿有几分喜，莹儿就可以安稳无虞，这是大错特错！东那是什么地方，没心的人活不去，你可以装天真，但不能真天真！”

谢夫人连连，“儿媳记住了，等见了莹儿会跟她好好说的。”

“慈母多败儿，你以前狠不心教导她，现在她当上太妃了，你还是不提她，放任她跟无苍蝇似的莽撞行事，哪日她惹大祸，或是没了命，你再后悔也来不及。”

自己的亲生女儿，谢夫人也不想她受到伤害，这次是真的把老太君的话听去了，“婆母，儿媳以后多去看莹儿，定会常常提她。”

老太君叹了一气，“你也不能成天守着她，能不能开窍就看她自己的了。”

谢夫人心也很沉重，当初只想着把女儿嫁，等人真的了东，她才会到日日夜夜为女儿担忧的滋味。

反倒是谢婉，嫁人的时候万念俱灰，就跟家里死了人似的，没想到婚后越过越好。

两相对比，莹儿虽然是尊贵的太妃，但日不一定有谢婉的舒服。

谢夫人又叹了一气，婚姻好像怎么选都不对，只能赌遇到的是个良人，不然一辈都没法舒心了。

柳文茵离开锦绣堂的时候，老太君是想亲自送她的，但她没有同意。

送别最容易让人落泪，那场景她真的不喜。

老太君只能妥协，让谢婉送她门，至于王乐薇已经回了清风院。

谢婉对柳文茵这段时间的经历很好奇，总觉得她已经脱胎换骨，和她们这些宅里的女不一样了。

“茶馆里有人说书，说边关了位英勇善战的女将军，是卫家的姑娘，二嫂，女真的可以上战场吗？”

柳文茵语气肯定，“当然，男能的事女也能到。”

谢婉一脸向往，“以前我很羡慕二哥，他虽然是庶，但因为是男儿所以有广袤的天地，他可以读书科考，也可以习武从军，不走哪条路，只要他自己足够努力就有改变命运的机会，我们同父同母，可我却没有他的好运，只能靠嫁人搏一个好前程，现在突然听说女也能打仗，总觉得不可思议。”

“卫瑶从小在边关大，边都是骁勇善战的将军，有这本事不稀奇，你我在宅大院大，外的世界瞧都没瞧过几，自然就以为女只有嫁人生这么一条路，不必羡慕别人，把握好当更要。”

谢婉忍俊不禁，她实在没想到有朝一日还得柳文茵来开解她。

“江佔对我很好，他人也上，不需要我督促他什么，如果你有办法给二哥传信，让他不用担心我和姨娘，我们定会安分守己，不拖他的后。”

柳文茵哪有传信的法，“如果有机会，我会把话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