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照顾表小是婢的福气。”

柳文茵颔了颔首，跟人谢，“劳您跑这一趟了。”

“祖母。”

大夫大喜，“您这是因祸得福，旧病痊愈了！”

老太君被她依赖着，心里得不得了。

“文茵？”

柳文茵跟老太君撒，“就算好了我也是祖母的孙女，以后还得您帮我心。”

最后，还是柳文茵先缓过来。

最先赶来的是大夫，仔细地给柳文茵把脉，“表姑娘已经大好，只要好生将养着就没别的问题了。”

柳文茵拿起枕边的巾帕，递给小月，“吧，我好了你应该笑才是。”

听到旧疾两个字，心地悬起，快要从嗓蹦来。

老太君连连，心说不愧是她亲自带大的孩，就是会疼人！

看到老太君，柳文茵很是动容。

柳文茵嘴角一抹微笑，“以前是我不懂事，辛苦你们了。”

小月给大夫打，不着痕迹地指了指脑袋。

大夫来给柳文茵看过几次病，以前的她也很有礼貌，但一言一行透来的东西却是完全不同。

连续问了几个问题，证明小月的担心是多余的。

“太久远的事记不得了，五六岁以后的基本还记得。”

老太君听说柳文茵醒了，就匆匆忙忙赶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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撑着给老太君泪，“祖母别哭了，仔细睛。”

鼻一酸，两行清泪不受控制地落。

小月愣愣地站在旁边，大夫的意思是表小不傻了，变回正常人了？

柳文茵的记忆力不好，很多事转就忘了，这也是她的病症之一。

一颗心被喜悦填满，拍着柳文茵的手，“祖母这辈的心愿都了了，只要你好好的，祖母也就放心了。”

大夫，“有些人就是怕血，这不是大问题，您只要放宽心就好。”

没人愿意浑浑沌沌地过一辈。

怕哭没了主的福气，小月哽咽着泪。

脚步不由得加快，来到柳文茵的床边。

大夫又问：“您还记得为什么昏倒吗？”

她们不是亲祖孙，但老太君对她真的很好。

如果没有老太君的庇护，她不可能没心没肺地到现在。

老太君看她的神，已然明白了一切。

柳文茵闭了闭，想起那血腥的一幕又想呕吐了。

心念一动，大夫问：“表小，您还记得小时候的事吗？”

老太君的养育之恩，她这辈都不会忘记。

大夫收好药箱，准备告辞。

“记得。”

看到老太君和林妈妈来，连忙迎了上去，“老太君，大喜！”

“好孩，祖母总算等到这一天了。”

真是她想的那样吗？

小月又哭又笑，“老太君说得对，表小上带福，过了这个难关，以后肯定会平安顺遂。”

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这丫咋咋呼呼的，也不知跟谁学的。

“婢这是喜极而泣。”

泪猝不及防落了来。

“我怕血。”

“表小旧疾痊愈了。”

祖孙两人都哭了，惹得小月和林妈妈也跟着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