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茵快速起，跑过来拉着谢安的胳膊。

谢安抿了抿，“嫁给别人，当正娘，这是好事。”

见他突然变了脸，柳文茵怂了，缓慢松开谢安的胳膊。

低着，有些手足无措。

转看着她，“我会娶妻，你也会嫁人，祖母已经在给你相看郎君，等你嫁了人，谢家还会照拂着你，保你一生无忧。”

谢安跟她解释，“当妾没什么好的，每天要跟夫人请安，端茶倒，这些活儿你不了。”

在心里默念着数。

“走走走，反正我也不想见到你！”

他不会纳柳文茵，辈也放弃了撮合他们的想法，只瞒着柳文茵一个人，对她不公平。

“一……”

谢安没有回，也没停脚步。

谢安神一凛，看样祖母还没跟柳文茵说清楚。

“你不准走！你还没跟我歉！”

柳文茵的泪猝不及防落了来，“可我不想嫁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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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嫌我聒噪吗？我走还不行？”

手背在后，没送那方泪的帕。

心里又生了委屈，“等你娶了夫人，有人陪你玩，你是不是就更不喜我了？”

这是从小到大所有人输给柳文茵的观念，谢安知怪不得她。

可有些事，迟早是要说清楚的。

谢安不知柳文茵的想法，盯着她的后脑勺，只觉得姑娘家的脾气来得真是莫名其妙。

既然她没生病，那就不用担心她。

“是我太笨了吗？还是你也觉得我是傻，嫌弃我。”

起初只是有一疼，后来逐渐扩大，疼得他无法忽视。

“那你为什么不要我？谢大人有夫人，还有好几位姨娘，为什么你娶了妻，我就要嫁人了？”

柳文茵的声音很轻，夹杂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和迷茫。

“男女有别。”

如果跟她说明真相，也不知她能不能接受，但谢安不想再瞒着柳文茵了。

反而是他没注意好分寸，让柳文茵对他产生了期待，不然事不会这么棘手。

嘴角弯了弯，只觉得浑舒坦。

喃喃自语，“可我不是你的人吗？还能嫁给谁？”

己反常的原因，在心里默默地想，只要安哥儿再哄哄她，她就与他和好如初。

“我真的可以学。”

是不是安哥儿不喜她靠近？

柳文茵只要想到嫁给不认识的人，就止不住地害怕。

谢安面上现了笑意，打从心里觉得柳文茵跟小孩一样，就玩这把戏。

“你是我未来的夫君，大家都知，我去找你怎么了？”

“你终究是要嫁人的。”

“我可以学。”

柳文茵心里很害怕，以至于手都在颤抖，只要别把她嫁给别人，什么活儿她都愿意学。

柳文茵听明白了他的意思，泪猝不及防掉了来。

柳文茵傻了，“你怎么就走了？”

“前几天你不准我清风院，害我白跑了几趟，你要跟我歉。”

光，她的泪折着晶莹剔透的光，谢安的心被刺了一。

抬步就走。

谢安手指轻颤，“没有嫌弃。”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