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曼·史密斯并不是时刻都在，他会给旺达和特罗留一些书让他们看，在他有空的时候也会回答他们的问题，就像他在讲座之后听他们讲了自己的理解之后扩展的话题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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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你。”旺达也不抬，她现在正在看的是一本《兰变容·卷三：午时》的译本，里面描述了后来不再是空手猎人的他与山峦之母之间的对话，昔日的恋人之间早就已经没有了，如果不是赫曼跟她说过的话，旺达很难将这里面的警醒风暴与先前的松树骑士看同一人。

“萨利去办事了，旺达你说会是谁带我们去？”

赫曼嗯了一声，“不知不代表不存在不是吗。她先前就是因为研究多重秘史被开除的，是防剿局向她递了橄榄枝。”

“但实际上已经可以在漫宿见到她了？”

“不全是。”灰绿发的青年沉片刻，似乎在思考该选取一个什么样的例比较恰当。

“对，龙博士不是也这么说吗，历史是神秘的，悬而未决的、模棱两可的。”赫曼噙着微笑说。

“锁匠的梦境，这个系列的书你们先前读过一本，它的作者是特莎·加尔米耶，她是漫宿的居民，是睿智骑士小屋的女主人。她已经升至很了。”

“事实上，她原先在表世界的份是我认识的一个朋友的妹妹，不过她还在现世的时候我们没有见过面。而照现在的时间来算的话，她应当还没有步漫宿……”

特罗有时候坐不住，他的变能力让他的速度比常人都要快，平常人需要一个小时读完的书可能他几秒钟就搞定了。他能耐得去读那些晦涩难懂或者天行空的文献密传，但是这也不是久之计，无形之术的学习可不是压着学就能学成果来的。

像加尔米耶小，她就是这样一个例外。可是谁又能保证除了她以外没有更多的例外呢？旺达不知，她想可能这件事也没有人会知。

“原来是这样，”旺达，“那多重秘史一般是研究什么？是司辰飞升的故事吗？”

再说了，一直把他们留在有隐秘相的地址也对未成年们的成不好。于是赫曼决定先让人带去逛一逛——旺达想留读书，所以只有特罗很开心地同意了。

编写、博人球的故事。”

在听了这次讲座之后，旺达对无形之术的学习燃起了极大的——尤其是与多重秘史相关的书籍，她都很有阅读，这个光怪陆离的真实世界逐渐向她展开大门。

“真是不可思议……”旺达喃喃。

这就是天命之人能到的事吗？旺达想，历史已然成为过去，然而例外依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