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钥匙这个称呼在现在这个景其实不太正式，它还有别的义。话又说回来，玛尔达要是能晋升成钥匙的话，她还跟着我什么，我哪里雇佣得起钥匙。”赫曼笑了笑，补充。

“真正的钥匙是启路的阶天命之人，他们是天资独的适格者。对于他们而言，再也没有锁，再也没有门，门皆敞开，墙亦不再。所有的堡垒对他们不再封锁。所有的国度他们都可无碍。除了蚁母的律法，不再有约束他们的律法。”

“就像易者？”杰森问：“我听说你们辉光之镜的西尔维娅很有名。”

“对，就像易者。”赫曼。

他们简单聊了两句之后，继续在在弥阿的废墟中寻找。破败的书架上已经是空空如也，想必之前就已经被刺客联盟的人收走，要么转卖给拍卖行，要么他们自己留着研究。这方面无论是赫曼还是玛尔达都不指望。

“啊…这里有一小盒守夜虫！”玛尔达指着她发现的一个小盒，里面有着好几只白蠕虫静静不动，像是死了一样。但是玛尔达不敢伸手去碰它，只是小心地揭开它们上方的盖，远远地看一，确定它们究竟是什么，然后又盖上了。

“那真不错，你收好吧，说不定能让霍布森员鉴赏一。”

“我也是这么想的。”玛尔达滋滋地把这小盒守夜虫小心取来，然后递给赫曼。

“不过还是你收着吧，我没你那么多稀奇古怪的防护。”

“可以，你要用的话告诉我。”

赫曼接过之后放袋里，然后在放袋的一瞬间，将其转化成卡牌放在了墨绿桌面上。

【守夜虫】

【第一次蠕虫大战遗留的一小罐发育不良的，瘪的幼虫，与占据已逝众司辰之位的神灵同级。】

【相：致命毒药】

【如果你想要谁活去，就千万别把这个用在他上。】

接来，他们又翻来了一小撮狻猊颗粒和一块祝圣门楣，这两件遗的发现宣告他们此次探索大获成功，圆满完成。

之后他们从沙漠里来，风呼啸着刮着，卷起沙砾，像是在留恋挽留他们一般。

杰森的沙漠越野车就在不远停着，他指了指自己的车，说：“我这还能再带一个人，要不要？”

“那就麻烦你把奥克莱尔带回去了。”赫曼对着一直保持安静的冬路天命之人招招手，她沉默地走了过来，跟在杰森后上了车。

“我们两个自己走回去是吗？”玛尔达看了看这辽阔的、荒芜的沙漠，还有隐隐绰绰能看到些许天光的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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