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了就看见了，”玛尔达不以为意，只要还没打到前就都不算事，“接来你打算怎么办。之前你跟我提起中东的时候，心里就应该有计划了吧，史密斯先生。我听你的。”

赫曼没说接来的行动，反而换了一个话题，“我发现霍布森员上蛾的特质越来越明显了。”

玛尔达嗤笑了一声，“这话我听不少人说过了。防剿局里关于无形之术的研究对员们藏着掖着，但是说到底他们一直在接我们这些研究无形之术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影响到他们。像霍布森这以前还在教会待过的，受影响更明显。不仅仅是蛾，他已经碰到启的门了，蚁母通过他的伤疤为其降神谕。不然的话我怎么到现在都没能摆脱他。”

“他已经知了？”

“那倒没有，霍布森还没有开启路，但要是他真的走过来，我也不意外。”玛尔达耸了耸肩。

防剿局不抓捕研究无形之术的学者——甚至他们还会特邀学者来帮助他们完成工作。这是所有人都公认的事实。而且有不少天命之人都曾经在蜘蛛之门之前看见过防剿局的人，只不过大家在漫宿里没有敌对的打算，也不准备有这个打算。不过只有防剿局的层可能会现在漫宿里——至少目前是这样的。像斯宾·霍布森，格拉斯这样会在工作过程中直面天命之人的员警探反倒不会去接无形之术——防剿局也严禁他们接这些，如果边有无形之术所造成的影响的话还需要向上层汇报，防剿局会来帮他们解决这些问题。

“以前不是有过吗，防剿局生、但是最后成为那个时代唯一生者的传奇，据说他还曾经到了警的位置。防剿局都对他讳莫如，跟后来的员提都不提他。”

不过玛尔达也理解。毕竟要是这位与防剿局基层准则背而驰的背叛者中途死了也就算了，可他一路晋升成为那个时代的生者，就算是防剿局也得对他以礼相待，说不定要是有机会还会求着拜托他能给方便，亦或者是教授些无形之术的知识。这样的传奇人要是在防剿局说得好了，容易有鼓动员警探钻研无形之术的嫌疑，防剿局培养挖掘一个探员也不容易；说得不好了，又会得罪生者，反而得不偿失。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持法律和正义的。选择自己，忠于自己的望，这不是很好吗。”赫曼笑了笑，说：“虽然文明世界的法律现晚于司辰的法则，但是它们依旧有共通之。”

即使是文明世界，有时候也同样需要牺牲。而在文明世界与司辰的法则碰撞之间，这被选择牺牲的祭品便是那些猎人、那些法律的代行人、那些防剿局的员。

“说得也是，”女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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