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是神秘气息最的地方，也是绝大多数天命之人组织的起始。辉光之镜的关系、赫曼的人脉也有不少在敦。遗原料和书籍他可以带走，但是无形的影响和人脉带不走，何况赫曼本就无意打算放弃敦的影响——不然萨利不可能一直停留在那里。敦的组织觉得赫曼迟早会卷土重来也是由于这个缘故。

艾克偏看向旁边曾经教导过他无形之术的青年——当然效果并不好，但是他可以说是少数赫曼耐心教导过的。青年的发这段时间变了，没有修剪，不过他本也是扎着尾，所以发了也不怎么碍事。他的脸看上去有一大病初愈的苍白，形瘦削，似乎比以前还要不禁打。但要是看到他的人真的这么想那就大错特错了。

“我觉得大分人都不会这么想。”他发自心地这样说。

“那就借你吉言了，艾克。”赫曼笑了一，问：“后面的路你要跟我一起吗？”

“不，”艾克很快地回答：“我不能一直跟在你边，虽然这么说不恰当，但这跟我之前跟在杜弗尔后又有什么区别？我不能总是跟着什么人然后不动脑，即使这样真的很轻松，但是我也得改变一我自己才行。你这边的事也不太需要我了吧，我过几天就会离开，去别的地方碰碰运气。”

“不错的想法。”赫曼赞许，但是随即他又话锋一转，“希望你对刃之密传的了解也如同你的想法一样优秀。”

“啊…这个就饶了我吧。反正现在也够用了，我以前也当过清算人的小目，只要不是对上杜弗尔，我可不会输。再说了，要是杜弗尔真的被我招来了，像我这半吊程度的学习也没什么用。”

“看你自己决定就好。”

“谢啦。”艾克这么说。他最近很少这么真意切地谢了。

在艾克表明了自己未来的决定之后，回归他们门的正题——在找到刺客联盟的人之后，他们一开始不意外地相当嘴，咬死自己与刺客联盟并无关联。不过他也没有持多久就很快承认了自己的份——赫曼他们找上门来是希望谈生意的。

“也不是不行，”他说：“但我们需要得到夫人的许可。你们得解决这个。夫人若是同意，我们绝无二话。”

留在哥谭的人是塔利亚的人，这没人会到意外，毕竟塔利亚和蝙蝠侠的传闻只要是消息灵通的都知。

“你们夫人现在跟她的妹斗得正开心，哪里还会有空来这些东西。”艾克嘀嘀咕咕。

“我知了，”赫曼不受黑发青年窃窃私语的影响，自然回应，“不日我会去中东拜访一塔利亚夫人。”

“我们会传达上去的。”

……

“所以你只是去找刺客联盟的人了？说实话其实我觉得没什么必要，要联系塔利亚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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