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对于赫曼来说是的。

叽叽咕咕了好一阵，赫曼还听到史芬妮骂了不少脏话之后，搅局者终于冷静来了不少。

史芬妮满不在乎地说：“他之前没说过，但是我知他一直对你好奇的，他还专门为你建了一个文件夹。如果我邀请你过去的话，他肯定也不会反对，这也是记录你资料的好时候。反正你也知他的份，要是你不想跟我去庄园客的话，我们可以约在别的地方。”

灯之准则包理和知识，在某些程度上与追寻历史的他们会有重合，所以赫曼对多重历史也有涉猎。这才是他跟纳塔丽娅·龙博士度过一段愉快时光的基础，看在守夜人的份上，他当初真的不知博士已经开始协助防剿局行办案了，赫曼又不是防剿局的任何动向都会关注的人。

“蝙蝠侠同意吗？”赫曼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当然，这个取决于你，我继续当中间人给你们两个人传话也没问题。”金发姑娘飞快地补上了这一句。

“赫曼，要不你也来吧，我转述可能会不是很详细，你来跟他说的话可能会更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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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正式，英国的派一定染了你。”史芬妮先是撇撇嘴，但是又很快意识到被面罩挡住了，她这个表赫曼看不到。

赫曼沉片刻，随后开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要是不上门拜访的话也太过意不去了。不过今天晚上就算了，明天白天我会带礼去正式拜访一韦恩庄园。”

虽然防剿局有明文规定禁止无形之术的研究，但要想对付天命之人，那就必须要用天命之人，这防剿局还是得很到位。康妮·李招揽防剿局员的时候非常不拘一格。多重历史虽然也算在禁忌范围，但由于危险度不太，所以对于单纯研究历史的学者，防剿局还算比较宽容的。

“不行，我现在就去跟杰…就去跟蝙蝠侠说！”她及时改，也想到了如果是杰森先知这些破烂事的话会是什么结果。

而所谓秘史，它描绘了几大历史中不为人知的过往，并作为“世界的伤疤”而存在。它们包括了各重历史存在过的文化，音乐，奥秘，还有发生在那一重历史之中的故事。它们或缠绵悱恻，听得到赤红曾经对人呢喃的低语；或引人胜，得知一桩非发生在这重历史中的战争的来龙去脉；或兵刃相见，包了背叛的大秘密……这是多么地引人！

密教团中还有专门追寻秘史的圣许德拉会，他们追求研究五大历史，及其数以千计、亦虚亦实的分支。圣许德拉会招收门徒的条件比较宽容，只要对多重历史兴趣，什么路的天命之人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