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那边的刺客也有快速恢复的能力。”艾克自觉接话。

随后青年笑了笑，“那有什么，我又不是没有杀过天命之人。况且这也意味着你用的最顺手的里奥暴在他们中了，就算联系其他人也需要时间，带上我不是更好吗？”

“好吧，开玩笑的。确实有一个遗在哥谭，目前拥有它的是一个哥谭的地团，我猜想里面应该有不少成员都是刺客。”联系一之前里奥遇到袭击的事，赫曼说来了他的推断：“而且他们在哥谭历史悠久，掌控力很。里奥对付过一个他们的人，从凡人的角度来看，相当棘手。”

不来的类型，在赫曼待在临时住宅潜心研究手中的残稿，还有翻译《天宇的伤疤》的时候，艾克已经跟当地激分和非法势力混熟了，就差加他们跟他们一起搞事了。

“埃尔里奇，他也是优秀的暗杀者。如果你有不懂的问题的话，可以等他闲暇的时候问他。”灰绿发的青年这样回答，迎接他的是来自年轻刺客的一个很用力的拥抱。

这从某意义上来说会使得艾克暴在清算人视线里的几率大大增加，艾克也很懂这个——没人比他更懂清算人，他最危险的时候曾经经历过大街小巷到都是他昔日的同僚，各都能听到他们的招呼声和哨声，当时他要是再晚跑一，杜弗尔就追上来了。所以当赫曼订了回哥谭的机票的时候他也跟着凑了上去。

“怎么个棘手法？”

“我在跟你阐述危险程度，如果你持的话，当然没问题。”

“一般来说待过的地方不好再去第二次，但是我上次去哥谭的时候特意受了一风土人，如果行动更谨慎一些的话，隐藏行踪其实没什么问题。”当然这不是最主要的原因，艾克实话实话，“而且你也不是会特意反复去什么地方的人，所以哥谭肯定有什么引你的东西。如果是遗或者密传的话，说不定你还能有用得到我的地方。”

“你要去哥谭？带我一起吧。”

“天哪，”他说：“我有没有说过，你有时候真的心过了，赫曼！但是我得说，我真的喜这样！哪怕我背叛了老，现在一无所有，你也是站在我这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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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里奥是心，他当时为了快速解决战斗，是靠跟他比拼自我恢复速度正面直接打的。”

艾克呼了一声，意识到了什么，“那你还打算带谁去，我见过吗？我是说既然里奥没法去？”

“要是我就是回去休息一的话，你也要跟着我吗？”

赫曼瞥了他一，“你不打算去别的地方？”

艾克不说话，他用怀疑的神看着赫曼，意思是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