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夏洛特说过的那样，赫曼·史密斯其实很擅这事，尽这位辉光之镜的使徒不愿意承认这一。

穿着风衣的青年沉默地看着他们哀嚎，搐，随后倒地。现在他们是真的大脑空空了。

红罩把自己武装得像个军火库，直接杀一条血路来——他跟蝙蝠侠的关系趋于缓和，现在上带着的都是不致命的弹，所以他开起枪来也就更加无所顾忌了。砰砰砰弹到飞。

“纽约现在更，而且听说追杀我的人有意跟金并达成易，我才不去那边撞墙。”由于疏于打理，发翘像只没空梳的野猫一样的青年从房檐上了来。

赫曼路过这一地的尸，轻车熟路地修改了所有的监控，确保没有留他的影——灯之天命之人在这一方面还是很擅的，也没有留多少无形之术的痕迹——排除那些大脑空空的看守以外，然后他就这样离开了希瓦纳的房产。

……

其实这是因为艾克是从杜弗尔那里听说的。

“你是……艾克。”红罩在脑海里很快找到了一个名字。

柏柏尔人的黎波里叫作“海上的新娘”，那里是沙漠中的绿洲，只要走几步就能看见海洋，沙滩和贝壳。记忆里的杜弗尔曾经这样告诉他。你的母亲喜在海边散步，她的发上经常别着致小巧的贝壳。

“黑吃黑不就有钱了？”艾克笑了笑，他说：“好吧好吧，其实我是来请求你的帮助的，我准备去的黎波里，如果…消息准确的话，我的母亲曾在那里生活，我也是在那里生的，我想去那边看看。”对于消息的来源，艾克一笔带过，说得很糊。

“不你从哪里听说的，我提前说好，我知你很贵，我也没有那么多钱。”变声传来的声音听不来喜怒，不过艾克想既然红罩没有一开始就拿枪对准他，那应该就还有的商量。

“不是说让你别来哥谭吗？”

阿卡姆疯人院的罪犯大分都被放了来，其他没加反派联盟的人也趁机浑摸鱼捞好。布鲁德海文的夜翼本来也想回哥谭，但他被丧钟绊住了，只能留在布鲁德海文跟这位老朋友周旋。

“你有意雇佣我吗，我可以照你们的规矩来，不致死对吧？”

反派们就像约好一样让超级英雄们焦烂额——事实上他们确实约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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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艾克还是杜弗尔信赖的门生的时候，杜弗尔跟他闲聊时提到过这个，只是语焉不详，简简单单提两句，有好多都是艾克自己在脑海里幻想补充的。

化他们的脑，看守发了痛苦的哀嚎。

“欸——你不是那个哥谭小孩吗？你这弹不杀人？那有什么用？”声音听上去是发自心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