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很忙，赞助人也不是白给他钱的。”

“赫曼的事你就别关心了，他要帮忙的话肯定会联络我们。现在你就好好养伤吧，夜巡给我了，你的案后续我也会继续跟的——小红已经把文档发给我了，他对于你来我这里过夜还表示了委婉的担心，这一看就是他抵不住迪克的唠叨，妈的夜翼总觉得我们两个有什么，有空了你澄清一这个，公主。我最近用小红用得很开心，他比恶崽好多了。记得帮萨沙，有空的话再讲个睡前故事，她睡得很早的。”

“杰森，我要问你一个问题。我是很认真的。”

“请，但是认不认真地回答你取决于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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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你看这个，我调查到关于赫曼，还有里奥的消息都被删掉了，速度可快了，比我的动作都要快——我之前还想着帮他压一压，不是说有政府门的人总是会监控他们嘛。”

“所以你究竟想问什么，史芬妮，快说。”

“可能是什么法吧，”杰森语焉不详，随猜测，“他不是会很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吗，说不定是昨晚上无意间看到了所以给你发个短信关心一，之前不是从来没说过吗？”

“也是。”史芬妮被说服了，随后她一拍手，似乎是想起来了另一个她兴趣的话题，然后拉来了电脑。

……

金发姑娘对着电脑敲敲打打，“结果看来他们完全不用心，消除痕迹什么的已经很熟练了……虽然我还不明白为什么是这个跟赫曼八竿都打不着的议员找人理的，明明他一不是什么敦人，二来也没调查到他对神秘占星和古董兴趣啊。他们是怎么搭上线的，真奇怪。”

“你觉得赫曼有没有可能在哥谭留了监控摄像或者是线人？”

“很好，再见，我就不送了。”赫曼都不抬一。

“看来了，事一结束就把你赶回来了，还附赠了一个小女孩。”史芬妮笑嘻嘻地说，她还喜格安静听话的萨沙的。

“摄像？线人？”杰森困惑地皱起眉，“你想说什么，他在哥谭没什么能用的人手，那群家伙都是依附着他的，最多就是提供个场地报。”

他对这听信夏洛特四散布谣言的人没什么好说的。他们两个究竟谁才是那个在得罪丽姬亚中的某人之前频繁蜕衣俱乐的人？杜弗尔怎么好意思谈及赫曼的私生活，更何况赫曼他跟谁都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关系最亲密的绝对是他的书籍和密传。

“好吧，我就是想说，他怎么知我昨天晚上中枪了，你看，他发的消息。”金发姑娘把手机展示给他看，上面写着大概是希望史芬妮能注意安全，记得换药，养伤的时候别太好动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