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曼不太清楚为什么艾克会选择背叛清算人，但那无关要，天命之人从不在乎过程，他们只注重结果。现在艾克还活着，那么赫曼就是不会多问的雇主，若是艾克死了，他也不会去什么——清算人的首领赫赫有名，他的每次行动都备受防剿局关注，如果艾克死了，康妮·李会派人替他收拾，如果艾克最后活着，那么那位野心十足的女士就会亲自上门邀请艾克成为防剿局的一员。

“艾克吗，他是个很有意思的人，而且他很擅消除痕迹搜集报，杀人也没问题，那是他的专业。你可以把我理解为是艾克的一个很大方的雇主。次如果你需要的话，也可以找他。”

“但我不知该怎么给他付款，他需要的应该不是钱吧。”在刚才赫曼的介绍中，杰森听得来清算人的计费标准并非金银珠宝，他可不想把自己的生命搭去。

“大概吧，但其实他也是需要钱的，大家都要吃饭，你别误会这了。或者你可以跟他说记在我的账上，我手上还有其他东西他可能会需要。”

“算了，我还没那么需要人手……等等，这会唱的是《汉密尔顿》？真的假的，酒吧还能唱音乐剧？”杰森听到了一段熟悉的音乐，还有人站在舞台中央唱了起来。

“为什么不能，都跟你说了忘却会很宽松，什么都行。”灰绿发的青年喝着他的酒，那一杯到现在都还没喝完一半。柔和的灯光洒在雅座周边，模糊了光影和线条。

“你说得对，是我局限了。但不得不说，这还酷的。”

“你指什么，汉密尔顿吗？”

“当然，这不是很有意思吗，我喜这个。”杰森手里拿着啤酒，看向舞台，跟着曲调小声唱了起来，他的声音淹没在音乐和舞台传的声音之中。但看样他对《汉密尔顿》的歌词瓜烂熟。

“那不错的。”他说。

【“想象死亡许多次，已经变得像记忆……当你离去，谁会记得你的名字，谁来呵护你留的火焰？”

《汉密尔顿》有节奏的歌声在酒馆回，人们笑，戏谑，吵闹，饮酒作乐，窃窃私语。这里是忘却会。这里是旧。天命之人的聚会之所。

你们坐在雅座，默认了今天晚上是旧的夜晚。在忘却会听音乐剧让你没有那么绷，安静地享受着有节奏的抑扬顿挫的唱法。

今天晚上，除去这妙的音乐剧和温和的气氛。你还遇见了很久没见过的艾克，看样他是听说了你在哥谭的名声所以过来个脸，让你别忘了他这个好用的工。他逃得已经够久了，说实在的，你没想过这——关于艾克能活到现在，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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