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之前有人跟我提到说壬被斯特拉思科因拒绝了。”杰森清了清嗓。

“所以你的意思是，夏洛特还没成年？”杰森想起哥谭那群老板跟他说的容，非常艰难地吐这么一句。

“但是我想在夏洛特不特地使用杯的无形之术的时候，斯特拉思科因不会对一个比他小太多的女孩兴趣，除非他有特殊好。”

“别的价值不大，你想要的话我可以送你更好的。”

“拿好了？那我们走。”

“哦，你说夏洛特，她应该也想要这本书。有很多书籍都需要用涸之语翻译。”

“但是你叫她夏洛特。”杰森认真分析，“你叫她的名字，而不是姓氏。你一般会称呼不熟的人姓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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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就当你们两个没什么过去的故事。但你还没说为什么她会被斯特拉思科因拒绝。”

“夏洛特是很优秀的天命之人，我承认这一，她是很且不容小觑的对手，她对自己的魅力有很好的运用，但是……”赫曼慢吞吞地说，他的用词很委婉。

“抱歉……但你这话说得实在让我想笑，对了，为什么你叫她夏洛特，但其他人都叫她壬，是外号吗，你和她很熟？莫非是你女朋友？前女友？”

“酷，听起来你藏品多的，有空让我看看，满足好奇心。”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杰森看上去对斯特拉思科因的小玩意没什么兴趣，只是略一看，可能这些件对他来说还没有枪械和机车来得有兴趣。

“比我想象中的要顺利。”赫曼评价。

他们是沿着原路返回的——这当然不太现实，杰森带赫曼抄了近路，他们从外面沿着来，直接无人的小巷，躲过监控摄像，然后顺利返回。

“没有，夏洛特的人不缺我一个，我和她也不是那关系。你也听说了，她是血杯教团的使徒，我们有时候会有文化上的冲突，业务方面倒没有，但是也有看彼此不顺。”

“至于为什么之前没有人这么……我想是因为他们找不到像你这样优秀且可信赖的人，不要笑，而且有时候我们还是很在乎明面上的面的，偷东西听起来总是不太好。”

“不，这是因为她在加血杯教团之后就抛弃了自己的姓氏，在外传的也只有她的名字。”

“拒绝她的原因太多了，我想不来斯特拉思科因会选哪几个，一方面他对他的收藏总是很吝啬，另一方面……”

杰森绕着玻璃罩走了一圈。

“都？”赫曼重复了一遍。

“另一方面？”

“他的那些看守也没多厉害，为什么以前没有人偷？介于你们都对他收藏的东西很心动？”杰森走在他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