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桩人生都有其令人意想不到之隅。你也是。

“那就好。”尸鬼得到了赫曼的答案，声音听上去依旧是那么不急不缓的。随后，她就像来时那样悄无声息地离去，带走了她的骨笛。

我们的承诺和友谊，这只是我个人送你的礼。”

这些骨白鸽的眷属并不记仇，他们跟人类并无二致，甚至由于信奉冬之法则所以更加平和疏离, 大分时候只会一个旁观者,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被人偷走了东西之后不会反应。

赫曼的嘴一抿了，随后他又放松来，声音听起来有些涩。

赫曼留在了原地。他暂时不去理会城市中心可能会发生的那些事。没人会在意他的，至少现在。

愉悦不能久持续，但有时候，它持续的比我们要久。

但是骨白鸽的眷属，对你抱有善意的尸鬼为你拾起了这些回忆，然后还给你。作为你答应为她寻找骨笛的答谢。

“我们不会被遗忘，”曾经有什么人用极轻的声音，“只要我们的画像存世。”

“……谢谢你，我很喜。”

“世界会遗忘，但是骨白鸽和我们不会。我们会铭记所有。”她轻声笑了，似乎是因为赫曼的表现而笑了起来。

“我们不会被遗忘，”她用极轻的声音，“只要我们的画像存世。”

“在你答应我的委托之后，我去找了你遗落的回忆，废了时间，因为那是很久之前的……在你开启路成为天命之人之前的那些回忆。愉悦不能久持续，但有时候，它持续的比我们要久。所以……我想你会喜。”

所以你选择用画像将你觉得印象刻的记忆记录来，并不单单只是为了那些神秘气氛——在你还没有回忆完全的时候，你的潜意识已经为你了选择。

尸鬼女士离开了, 但是她的同伴了他们所能的。

你铭记了那些对你而言不重要的事。】

你没想过，你从没想过，那些哥谭的星空，那些雾蒙蒙的、罕见的星星；犯罪巷里奔跑的每一次，混杂着工业灰尘的空气吞吐肺的觉；跟某些人一起合作偷袭成年人之后的成就，躺在地上时后脑勺冷的；用的面包度日的过去……这些回忆是其实打从你开启路起就不再属于你——它们在你成为使徒的时候就被轻飘飘地从你这个人上撕来，像一张无声的纸。

“什么？”赫曼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每一桩人生都有其令人意想不到之隅。

【一桩意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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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影响，瞎聊，逐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