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自己想多了。我能跟他说什么！我不得把他打急救室！”史芬妮没好气地回：“而且我已经跟提姆分手了！分手了！”

不过史芬妮倒是把杰森的话听去了, 没再跟他纠结怎么这么快就从纽约回来了的问题。他们两个人很快了一猪面教授的后续理, 并且共同决定不把这件事告诉蝙蝠侠以及其他蝙蝠家的人, 就当猪面教授这个人不存在就行——以他犯的恶行，早该焚化场了。

萨沙留在赫曼那边了，因为她的状态还没有稳定来，而且她需要学习关于无形之术的知识以及常识，赫曼会确保萨沙不会轻易陷危险之中。

“所以你真的，一都不生气？”金发的姑娘凑到他边，用那双明亮的睛望着他。

“我为什么要生气，要是你去的话也会得到同样的结果的，相信我，他绝对会好声好气地把你劝回来。将心比心，我准备工作的时候也不希望蝙蝠冷不丁一脚。”

说实话，杰森确实不是很生气，因为赫曼的态度很明显，很坦然——我很兴见到你，见到你对我来说是惊喜，但现在你的事理完了，你会影响我接来的计划，而且这个计划不是很适合你参与来，所以等次行动我们再一起吧。

整个过程非常畅清晰，杰森也不能说他想的方向或思路有什么问题。

赫曼对他很诚实，甚至诚实过了——对于一个反派来说。为了无形之术，为了望需要到什么程度，杰森看过的书里已经很清晰地写明了，赫曼不可能说是只算计罪犯反派，他只能说尽量——他需要影响，需要资金，需要原料和工。这些杰森都帮不了他，只能说如果遇到反派有这些玩意的话顺手带走些。

“你真的，一都不生气？”史芬妮又问了一遍。

“……好吧，有一。”杰森屈服了。

“我就知！”史芬妮哈了一声，“但你肯定没在他面前表现来！”

“他都把理由说得那么清楚了，我再跟他生气那不是显得我也太混了吧。赫曼从没对我指手画脚过，我也不应该对他指手画脚。”杰森把手一摊，摆一副那你要我怎么说，我还能怎么说的表。

“你们这群男孩，一个个都是这个样。”史芬妮摇了摇。

“赫曼肯定没发现你生气，他完全可以用更恰当更柔和的方式，但他没有，对吧，赫曼只有哄女孩还有哄赞助人的时候才会彬彬有礼贴微，跟你说话的时候他脑都不带动的，想到什么说什么，我就知会是这样。”

“我不是说这有什么不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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