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说？”

“你可以理解为他们在钻研的是法, 是接近表之世界本质的某事。但这很危险，就跟法是危险的一样。密教中不一定都是天命之人，但是密教中一定有天命之人的存在，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被称为密教的原因。”

“辉光之镜, 穆拉俱乐, 血杯教团，静默之，利米亚教团，不屈教团, 清算人, 白鸽之塔, 不休圣堂, 神圣伤会……有名有姓的密教团太多了，而且他们各自信奉的准则也不一样, 我不希望你一无所知地去接他们。”

“那你就告诉我，小扎。”

“好吧。”扎塔娜叹了气, 就像以往的每次一样, 她无法说服这个固执的人。

“你知, 使用法需要天赋, 同时也需要动力，并不是所有人一开始就会使用法，他们都是在某一刻特别想什么的时候，法天赋才会给予他们帮助，随后他们才会掌握法，就像我一样。”在她还只是一个表演术的术师的时候，从未想过有一天她能成为童话故事里提到过的法师，尽那并没有书中所写的那样好。

“无形之术也是同理，人们接它，被无形之术所影响，在产生什么的望的同时借助无形之术去完成这个目标。望各各样，比如追求知识、力量、貌或者复仇，又或许，不过是想了解隐藏在世界表之的彩，随便什么都行，这都可以成为他们的望。随后，望会塑造他们，引领他们走上路，然后改变他们本。被改变的胃很可能会迫使他们令人憎恶的行为，但天命之人的大业绝对不能停。”

扎塔娜的叙述给这段话染上了虚幻和怜悯的彩。

“因为一旦停，他们就有可能会死亡。他们死去之后躯骸的一分会成为遗，成为原料，成为其他活着的天命之人在醒时世界战场上使用的。”

“天命之人自从成为天命之人起，就已经没有回路了。为了满足望，他们没有底线，除了被所有天命之人视为禁忌的事以外，没有什么事是他们不可以去的。”

“布鲁斯，最好别踏他们的战争。这是我的建议。法并不备善恶，但就算在法师里他们也是疯狂的存在。”

“对辉光之镜你了解多少。”

“布鲁斯！”

“是他先踏我的城市，是他先接近我的孩们，我没法对此坐视不。”

“什么？”扎塔娜一边的眉抬起来，“哦，好吧，如果你持，向我保证你不会在非必要的时候去主动接近他们，无论是他们本还是他们的都对普通人有影响，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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