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从猪面教授边带离她，尽这可能并非杰森本意，但从某意义上来说，她只能留在你们边了。俗世之中没有女孩可去的地方，至少目前看来如此。

“赤红是动的，如果你想，你可以变成任何模样。当然，这是在你已经有一段学习过程之后才能达到的程度。此外，你还需要付一些你自己，不过究竟变成什么样都只取决于你，我只为你开启，以及引你这个世界。”

听到自己的名字，萨沙也跟着杰森一起看向赫曼。

“我不愿隐瞒你，它会很危险。每一步都是如此。”

“不那样你也可以留在这里的，我们没人想赶你走。”杰森说。

“那我愿意，我想、我想留在这里。”

“……是什么样的，需要我怎么，我可以变成什么样吗？”女孩小心翼翼问，她没太听懂。

“跟你们一起，去哪里都可以，什么都行。”她轻声说。

“杰森，仪式能到什么地步你也清楚，那改造是不可逆的，即使是心之准则也无能为力。”脸苍白的青年放了画笔。

我们的灵魂居于一座座房屋，即我们的中。我们的五即是窗，属于她的苦痛的窗被打开，赤红的颜料在她动，这足以弥补任何事和缺陷了。

雕的翅膀轻轻抚摸着萨沙的额。

“但是，如果萨沙想的话，她还可以有别的路，只是一旦开启就无法回了。”

萨沙……是的，她的名字是萨沙，她还小，但她很有天赋，正如你自己所言，她的经历塑就了她，她有开启杯之路的能力，她了解鲜血，了解苦痛，了解……望。她不会拒绝光的照耀，也不会拒绝动。她可以在这条路上走一段距离，获得属于她的成就。

赫曼是灯，他刚用的仪式是心，能产生杯的影响的原因显而易见。

“你是说……杯？”杰森很快联想到了里奥门之前说的话。

“但你们有自己的事要忙，我不想成为你们的麻烦，我只想留在这里，我无可去。”

是之前猪面教授在她上使用的药作用——赫曼的仪式已经实验过至少两次了，无论是杰森自己，还是史芬妮，杰森当初都没有发现有影响语言或思维能力的副作用。

【被猪面教授涉了人生轨迹的少女无可去。她的份信息，她的脸，她的家，全都被瓦丁给字面意思上地毁掉了。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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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那会是我能到的事，对吗？”萨沙的语气很定。

“是的，她有这个天赋，不可否认，她的经历造就了她的苦难，她的苦难塑就了她的路，但在还未定型之前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