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也不介意像赫曼这样全方位怀疑案发地周围的一切事，但是他们现在人在纽约，没有方便的报来源……但话说回来，就算是在哥谭，他也不一定拉得脸去联系红罗宾——天知为什么现在坐在蝙蝠电脑跟前时间最的人是他，而芭芭拉已经不有一段时间了，他也没问她理由。

“那么我宣布你需要锻炼，作为我的搭档，史密斯侦探，你不能就这么站在外面看我活。”

这个可怜的、疯掉的化学家，他可以像纵小猴一样纵那些被他改造过的人们——经过一些惨绝人寰的过程，没人想看到那些的，除非你以悲惨和恐惧为饵。它不符合制人的喜好，然而“饥饿”、“贪婪”和“渴求”本就是的苗床，猪面教授显然醉心于此，且于此。他总是擅使他人痛苦的同时满足自己的渴望。

【猪面教授。你对此人产生了好奇，这是不恰当的。毕竟你的同行者脸相当难看，他变得焦虑，急躁，因为随时都会有人在瓦丁先生的手失去自己的生命，或者说是人生，随你怎么理解。

“次再说吧。现在是你的展示时间。”

“革利翁，你可以理解为黑暗扭曲版本的革利翁。他行人实验和神控制他改造过的人。之前曾经在哥谭贩卖神控制药，后来被蝙蝠侠和罗宾抓了阿卡姆疯人院。我刚才去看了，里面有他的玩偶人，他对他们行改造，然后用戏团作为伪装。”

他把新的可乐推到离杰森近一些的地方，“怎么样？”

“他本人不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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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等我好消息。”黑发青年摆摆手。他很年轻，这让他看上去就像是在抱怨同组搭档把论文调查都扔给他的大学生。

“你是对的。是瓦丁，猪面教授，我看到他的面了。该死，我该想到的，失踪了那么多份各异的人，却没有勒索或者其他消息，他的目的就是那些人本。他是随机挑选目标的。”杰森砸了桌面，并不在意其他人因为这一声而投来的视线，他的脸变得没有一开始那么轻松了。

“我可以，这是我的专业。但我们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

“光听名字我听不来他的犯罪手段。”

“没问题，走。”

赫曼坐在快餐店里等，等到他喝完一杯可乐，杰森沉着脸走回来了。

没人再在乎那杯没有被喝过的可乐了。

“不在，今天戏团歇业休息。”黑发青年了一气，他需要自己保持冷静，“我们需要找到他的大本营。赫曼，你是灯路的对吧，能找到吗？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就去查监控，不过纽约的监控跟哥谭的系统不太一样，可能要费一时间。”杰森的语速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