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经常用的是冰雪皇后？因为冰雪皇后能被人看到吗？”

“是的，镜中少女还可能帮忙家务不是吗，迹形只能用来除去中钉。我没那么多人需要暗杀。”赫曼笑了，“走吧，如果你对这些兴趣的话，回去我可以跟你讲一讲。这会我多问你一句，除了冷还有什么其他觉吗？”

“那倒是没有了，就是觉有些冷。”史芬妮老老实实回答：“我们怎么去。”

在史芬妮才刚说完这句话之后，月光的小巷开始如镜碎裂一般破碎，周围的景象裂开隙，掉落在地之前便化得无声无息。史芬妮看着这里又恢复成了她熟悉的哥谭的夜晚，还是那个昏暗的巷。

“所以其实我们刚刚是去了异世界吗？蝙蝠侠都不知的那异世界？”史芬妮的睛睁大了。

“其实他可以知。不过这可能要取决于正义联盟的那位法师小。就我知的来看，蝙蝠侠本人在神秘一不是很有天赋。”

金发姑娘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好吧，你知吗，这逗笑我了。”

“我看见了，虽然不知你为什么会被逗笑。我觉得我说得没什么问题，月光小巷的限制不大，就像我可以带着你去。只是人们通常在路过它的时候会以为自己是生了幻觉。”

“别搞得好像我很差劲一样。”史芬妮发不满地抗议。

“没有这个意思，史芬妮，但在这方面你的天赋确实不如杰森。”青年实话实说。

“杰森的法天赋很厉害吗？”多米诺面遮住了史芬妮的半张脸，但是她的好奇还是不加掩饰地展现了来。

赫曼想了想，决定不去纠正史芬妮认知上的误差——事实上无形之术和法还是有些区别的。

“是的，在无形之术上他理解得很快，虽然没有人教过他，但在看过书之后他很快就理解了准则的本质。”甚至在赫曼看来他理解的速度过了，只是看完一本书之后就明悟了辉光的本质，不再会被辉光所诱惑。

“听起来像是什么不用练习就可以掌握的可恶天才。”

“不是像，他就是。”赫曼纠正。

“好吧，这个话题太令人嫉妒了，我们换一个别的来说说吧。你的东西找到了吗？”

“知大概方位了，还需要些准备。”

“觉好麻烦。”少女歪歪，说。

“还好，希望到时候能拿到满意的报酬。”

赫曼和史芬妮的行动可以说是相当的平和了，托神秘气氛的福，他们两个人无论是去还是回来都没有撞上什么麻烦，还帮来不及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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