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得寸尺了，史芬妮。回去躺。”赫曼后退几步，脱离史芬妮的碰，随后青年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了一丝浅淡的笑意，语气难得地变得轻柔。

“不，你就是偏心杰森，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你都不问问。”

“那等杰森回来，等他休息好了，你叫我起来。”

“……你、你要记得遵守蝙蝠侠的规则，我可不想到时候去阿卡姆疯人院才能看到你。”

“不是偏心，我很公正，这是基于现实况考虑。”赫曼纠正她。

“你无需明白，史芬妮。这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你都能明白的事。”赫曼走近她，轻轻拍了她的肩膀。

“你运气不错，杰森之前的曲奇还剩了些。”赫曼轻轻拍了史芬妮的发，“好了，起来，回房间去，等我拿曲奇过去。”

“要吃东西然后回去休息吗，如果你想去见蝙蝠侠的话我也没有意见。”

他刚才劝史芬妮不要惹杰森生气也是认真的，这段时间的杰森就像个火药桶，绪比史芬妮还要多变，晴不定反复无常，不合时宜的烂笑话说得比他吃的曲奇还多。

对于史芬妮多变的绪，赫曼只能归结于病人的绪容易激动，以及小姑娘本就是绪很充沛的人这两上，再旁的受他就没有了。

曼这边得知第二任罗宾的份之后就开始崇拜他了。犯罪巷生的杰森理所当然离她的距离更近。

史芬妮说完这句话就离开厨房往卧室的方向走去了。

“哼，你就偏心他。”史芬妮嘟囔一声。

“这……这太不可思议了，我怎么能相信，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我不明白，赫曼，我不明白……”她胡地摆着手，好像是想要说什么，但是最后却什么也没比划来。

“他的话来说是扼杀。”

史芬妮也想像提姆一样，像杰森一样，成为能跟蝙蝠侠一起行动，能得到年者认可的罗宾。

“我不想走，我已经跟妈妈说过了，我现在就在你这里，失恋了所以来散心，妈妈说让我不要给你添麻烦，赫曼，我想吃曲奇饼。”

“然后你们就会搬家，消失得无影无踪，什么都不会留给我了。”金发姑娘伸手拉住他的衣领，靠在他的上，额抵上他的肩膀，低声嘀咕。

“可以，记得掌握分寸，别惹他生气。”

“罗曼·西恩尼斯的惨状，我会拍给你看的，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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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有几次作为杰森助手在机械和遥控旁边待命的赫曼一边听着“红罩式健谈”的单方面对话，一边有认真地思考过“冷峻”这个特质现在杰森上是否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