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脑了吗？！”

“至少我到的时候，没有看到他。”

金发的姑娘沉睡之后看上去安静得不可思议。往往活泼的人突然安静来反而会引起他人的注意，史芬妮现在就是这样。

他开始念念有词，那法术的音节似有节拍，伴随着不存在的鼓舞动，仿佛能听到轰隆隆的雷鸣声。

杰森，理解他为什么过去看。照史芬妮之前的说法和他们搜集到的报，红罗宾应该已经离开哥谭了，而且的还是远门，怎么说都不可能这么快就回来。

在无形之术的加持，杰森发现史芬妮的伤势开始快速好转，这让他松了气，随后照她的伤状态给她消毒，上药，合，包扎。

“没关系，你先尽量理，剩的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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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边用急救箱里的给史芬妮熟稔地理伤，一边破大骂。这还是他第一次对史芬妮生气。

这里比以前的房要小，没有多余的房间。他们便把她暂时搬到主卧的床上去——总不可能不让伤者休息吧，杰森给她盖好被，然后关上门，他们走到客厅坐。

小。

“蝙蝠侠没来吗？”

“结果发现是史芬妮，我就把她带回来了。史芬妮当罗宾的时间应该也不久，不然就算没关注蝙蝠侠那边，我们也应该能得到消息。”

赫曼的叙述冷静且平缓，听着他的语气，即使听到史芬妮成为了新罗宾然后重伤这个事，杰森发现自己好像也没有多么激动，他惊讶于自己居然还能稳住，还能压抑住自己的怒火——对蝙蝠侠的愤怒当然还在，他只是没有激动地想现在就去找蝙蝠侠打架，嘲笑讥讽他一只小鸟都看不好；嫉妒也还是存在的，他换小鸟这么快，来来去去的，就没有在意过早已死去的他吗？或者是说，他的死亡不足以让他警醒吗？

“现在给我清醒一，史芬妮！赫曼，她的伤太严重了，光用这些急救箱里的东西止不住血！”

“……我知了。”

半夜被叫醒看到一血的赫曼抱着同样满是血的金发姑娘，再看看她上有些改动但还能被认来的罗宾装束，杰森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赫曼把穿不了的外脱掉，挂在椅上，然后开说：“我之前一直在理科波特先生那边的工作，就没太关注蝙蝠侠，是今天班的时候才无意间听到有人说黑面好像抓住了罗宾，所以过去看看。”

赫曼将桌面上的“活力”拉过来放在史芬妮的卡牌旁边，加快了她伤的恢复速度。

“这是怎么回事？”他压低声音问同样是一血，只不过一看就是别人的血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