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曼并非是在无的放矢。

“我的消息算什么报，你不是说你也不了解我们分开之后的况吗？”杰森没好气地翻了个白。

相久了之后就能察觉到，赫曼这个人有的时候会用一些一本正经的语气说一些很好笑的话，偏偏史芬妮总是相信他，然后认真地问赫曼那该怎么办，搞得杰森都不知自己是该笑还是该吐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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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杰森卡牌中来的“一瞬追忆”早就随着时间的逝而消失了，但赫曼也见过那几张牌的卡面，对于大概在犯罪巷的什么地方他还是能比对来的。

这赫曼可以作证，那些回忆不仅模糊，而且还很零碎散，不仅杰森说不清楚，赫曼从墨绿桌面看过去，在象征着杰森的卡牌中，也连一张“一瞬追忆”都没有弹来。

“那可不一定。”赫曼淡定回答：“不过我也不会卖，会报的。”

。

“我看电脑上搜来的消息，犯罪巷没有这么安静吧。”杰森是这么想的，也就这么问来了。

要知早在杰森的意识还没有恢复的时候，时不时还有“一瞬追忆”会来。结果现在一张都没有。

赫曼嗯了一声，“这也在刚才画画的效果的一分里。如果画能卖去的话效果会更好，只是我没有那么多空余时间。”

画送到拍卖行，拍卖行再安排场次行拍卖，这样能获得的钱和“神秘气氛”会更多，但是也浪费时间。

“我们有目的地吗？”他问赫曼。

了解了这个况之后，他就知一定要带着杰森来故地重游才行。

赫曼看上去就缺乏锻炼，材瘦削，由于这些天不间断的熬夜，脸有些病态的苍白，一看就不是擅斗殴的类型。

“到了。”

杰森还好，他看上去材很好，皱眉不笑的时候眉之间有戾气，虽然看着还很年少，但尖的也能看来他不是好惹的。

他先前待在房里的时候也有用电脑搜集资料，对哥谭也有大概的了解，只是以前的记忆很少被发，他只能想起来一些零零碎碎的回忆。

正当杰森想问问赫曼，他自己的记忆赫曼怎么可能知哪里跟他后来的生活有关系的时候，赫曼停住了脚步，开打断了杰森的思绪。

“有的。”赫曼一边走，一边还在观察周围的模样，好像在对比着什么。

“你画的是我，也没办法卖去吧，又不是什么名画。”

但是让杰森奇怪的是，他们过来之后完全没有引起任何动静，就像一滴了一片湖里一样。如果要比喻，就好像是吃了寂静果实一样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