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一个如同线团一样杂的局面里，再把线索大师扔来，蝙蝠侠对于专注揽钱经营非法生意的冰山餐厅想必就会没有那么多的关注度。

企鹅人赞许地了，“不错。这确实是个好主意。”

冰山餐厅给线索大师的帮助，跟赫曼自己和史芬妮之间的约定，这是两回事。赫曼把工作和个人事务分得很清。

他心里怎么想的不重要，但是只要是还在冰山餐厅工作，那么他在冰山餐厅开的时候，就永远是为公司利益着想的好员工。

“…所以就是这样，已经派人联系上线索大师，他也同意了。不过那不是我负责的范畴，只能跟你说一个大概范围。”

晚上，灯光明亮的住宅客厅里，赫曼缓缓将白天发生的事告诉史芬妮。

“这样就不错了，也不能让你丢了工作。”金发的少女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看上去悠闲自在。

她穿着一件宽松的白肩恤衫，彩的肩带上还绑着一个小巧艳丽的蝴蝶结，金的发被分成两扎成双尾，束发的还带有小红果的装饰，随着少女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对了，今天午的时候有人敲门，本来没打算理的，但是透过监控我一看好像还是几个警察，打的那个带了帽，看着很陌生，没见过，但是后面那几个我都有印象，专门是这一片的。”

“打的那个问我这附近有没有发生什么古怪的事，人看上去还礼貌的，我跟他说没有，然后他就走了。我隐隐约约听着好像他还在跟其他警察打听这栋房到底是不是我在住，房主是谁之类的……”史芬妮歪了，“也不知他是来什么的。”

“他有自我介绍吗？”

“有，他说他叫格拉斯——”

“——格拉斯探员。”

赫曼接上了她的话。

“哇，你认识他吗？还是说他是追着你来的？”

“一半一半吧，我们是在敦就相识的老朋友了。”

青年提到格拉斯的神看上去冷淡而漠然，用着好像在说一串数据的吻。

“格拉斯跟他的同僚相比略显普通和中规中矩，但是作为对手来说，还不算太碍。”

在敦的时候，格拉斯就通过神秘气氛盯上了他，但是苦于没有证据，所以就只能一直追着他跑，赫曼去哪里他就去哪里。

赫曼信奉的是灯之准则，当初还在敦的时候，他便是辉光之镜的主事人，辉光之镜的教徒都听从他的指挥。他自己也与数位赞助人有联系，若不是那些审计员太过贪婪毒辣，要的贿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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