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离开哥谭一段时间的话，那这些密传和珍贵的遗以及原料就得重新收回到墨绿桌面来了。

不过这样也好，说不定可以避开接近哥谭的敌人，要是蝙蝠侠或者霍布森警探能把人解决掉的话也是很不错的选择——就算是走在求知和启明的灯路，赫曼觉得自己也是可以白日梦的。

赫曼一本一本地将书籍从书柜上取来然后再在桌面上顺序摆好那一张张卡牌。

在哥谭的这些时候他基本上没布置什么超常规的东西，规规矩矩赚钱买书买原料——虽然发钱的上司经常监狱以及被蝙蝠侠揍，不过说实在的，这跟赫曼也没多大关系。

他盘算着明天去找科波特先生把之前攒的假期用掉，然后安排好史芬妮的事，线索大师应该快回来了……布朗回来的还真是时候，正好赶上卢瑟和扑棱蛾对哥谭的不知名谋，某意义上来说也算是他的运气。看来蝙蝠侠有的要忙了。

对于赫曼来说，如果要是远门的话，门的时间还是定在凌晨一比较方便。虽然有夜晚方便办事的习惯因素，但最主要的还是在无形之术中有这样的说法，凌晨一时是瞳中之扉司掌的时间——守夜人即是瞳中扉。他为愿者，也为不愿者亮路途。

在凌晨一的时候，灯的影响会比其他路的司辰所执掌的时候要更加明显。灯又是有“太之居屋”之称的隐秘场所与其上光芒的准则，在灯的笼罩，赫曼想要潜藏在影中隐匿自己的行踪也更为容易。

他打包好自己的行李放置在墨绿桌面上，然后走楼去打算看看杰森的状态，并且希望对方能够好转一些，这样他们就不用包袱款款去遥远又充满异国风的中东了。

这次的希望显然是有一半成功的，在赫曼踩在楼梯上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从地上起来坐回沙发上的杰森偏看向青年，那双蓝的睛里不再像之前那样什么都没有。

“看上去你好转了一些。”赫曼中肯地评价。至少对没有敌意的人也开始有反应了。

不然赫曼会怀疑卢瑟名气大到现在这地步究竟有没有买军，要不然就是他偏科，只对超人相关方面有特攻。

“杰森，还记得你自己是谁吗？”

灰绿发的青年走近坐在沙发上的杰森，对方依旧在盯着他看，但是什么话也没说。

赫曼伸手去碰他的角，杰森意识瑟缩了一，但是没什么额外的反应。

睛是人中相当脆弱的位，一般来说，大家都不会让其他人去碰这里。不过杰森现在看起来不是“一般”况。

“也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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