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史芬妮也不恼，她好奇地打量着赫曼手里的试剂，“这就是你从大都会拿回来的东西吗？”

在听完杰森的事之后，赫曼觉得应该没什么要说的了，不过史芬妮显然不这么认为。

“啊，你是说那次小丑举办的狂啊，太危险了我就没怎么过门，直到听说蝙蝠侠把他们全阿卡姆了我们学校才开学。没想到他一个晚上就能整个哥谭全跑一遍，真的假的？算路程时间吗？谜语人设谜题肯定不会在一地方吧！”

“好像不是什么重要新闻。”虽然是这么说着，但史芬妮还是努力回想，她也清楚，能让杰森有这么大反应的肯定是跟他的记忆有关。

“你是知的，”赫曼并没有否认，“我不无用之事。”

“不要白费了我的努力。”

“没关系，这个不急在一时。”

“是剪彩仪式吧，新开张的韦恩名的饭店，我当时没太在意……哦，对了，杰森往外跑的时候嘴里还念叨着蓝什么的。”

“总觉你是在一语双关。”史芬妮看看赫曼，又看看杰森。

“对，希望它能有用。”赫曼的视线从容里透明的又移到沙发上的少年上。

“冰雪女王昨天消失了，是不是你解除召唤了啊？”

“真的，算，是的，但蝙蝠侠还是赢了。科波特先生当时也去了，他还提前叮嘱我别忘了把双面人和黑面的势力吃掉。”在史芬妮的超快语速结束之后，赫曼一个问题一个问题回答。

“没有，她到时间就自己回去了。”赫曼把外挂上前，从袋里取化药剂，史芬妮跟着他走了客厅，“正常，蝙蝠侠一个晚上能打遍全哥谭反派。”

“那你现在听说了，当时电视上当时放的是什么？”

金发少女问完一个问题停都没停，接来飞快地说着最近才发生的大事，她的音调上扬，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你没回来都不知，听说蝙蝠侠把大半个哥谭都打了一遍，现在小啰啰们本不敢冒，生怕被卷大人和蝙蝠侠之间的事……我从你这里走回家路上都清净了不少！”

形之术！完全没听说过！”

“你说得对，赫曼，所以我真的很好奇你在企鹅人手事是为了什么，我觉得你可以有更好的职业，以你的能力，你甚至可以把企鹅人赶台自己上场。”金发的少女抬看向赫曼，她看着赫曼的睛，似乎想要从那双的眸里看什么来。她的里闪着光，那光直白夺目，毫不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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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史芬妮，问题停止。我这会稍微有事，等我闲了再回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