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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之际，赫曼和玛尔达在卢瑟实验室附近汇合，确认四无人之后，玛尔达“开”了实验室的门，摸到监控室关掉了监控，他们一路之上极为顺利，畅通无阻，多么科技的防护和锁都不能阻拦一名启的天命之人的脚步。

启的天命之人从某角度来说被称为“钥匙”正是如此，只要满足条件，他们可以打开任何概念上的门。

实验室全采用冷调装修，跟印象里的实验室一样，大片的白，实验台上摆放整齐的各式瓶瓶罐罐，装有不知名的容被放置在角落里，看上去像卢瑟正在实验中的项目。

除了与生相关的实验，过来的一路上还能看到不少妙的机械和桌上还没画完的图纸，玛尔达只能评价说卢瑟在科学方面真是个全才。

一边在生研究方面跟奥斯本集团合作，一边在军用科技上跟韦恩集团和史塔克不分上。就这样卢瑟还能分力来搜集超人的资料并且搞事……他的发真的不是凭空消失的。玛尔达在心里这样想着。

卢瑟在科学方面是一个严谨认真的人，他的试剂上都贴了标签，这倒是方便了赫曼。

在睁睁看着雇主顺利拿到他想要的化药剂之后，玛尔达终于开了。

“这是不是太过顺利了，亲的，如果只是这程度的话你没必要雇佣我，我觉得以你自己的实力完全没问题。”

玛尔达蹙眉，报酬和付不成正比会让她到不安。

天命之人在路上一向是有付有回报，最明显的例就如同与波比·拉舍莱斯夫人的易。

拉舍莱斯夫人在天命之人的圈里很有名，她会在有空的时候去询问每一位她所知的刚开始研究无形之术的学者——易是公平的，她付了金钱，也提了需要一位“朋友”，但是就玛尔达所知，仍有些人没有达成约定，自己成为了拉舍莱斯夫人的祭品，变成了一个凄的结尾。

……扯远了，总之，为了自己不会在什么都不知的况被突然作为祭品或者仪式的钥匙使用，玛尔达直接对自己的雇主提了疑问。

赫曼偏，的眸盯着她看了一会，然后才开：“我以为你只是没说，毕竟你前面也有提到最近大都会的神秘气氛增加了不少。之前我提过，我从哥谭而来，卢瑟前段时间向哥谭运输了大批的氪石，里面有多半都附带着蛾的影响，初步判断是蛾准则的造。你也知，我研究的无形之术是什么，所以谨慎是必要的。”

听到赫曼的解释，玛尔达的眉皱得更了。

玛尔达张又闭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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