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得好快，”金发的少女一脸惋惜，“我刚打算叫醒你。”

刚才赫曼都说了，他最近忙得要死，而且哥谭也不安全，妈妈一般上班工作的时间可以避开危险时期，放假在家的自己还是就待在这里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多从赫曼手里赚钱，然后等父亲…那家伙回来了，如果能好好生活的话再好不过了，但要是他还是想犯罪的话绝对要阻止他！

“终于回来了。”史芬妮盯着他，小声嘀咕了一句就又去继续饭了。

灰绿发的青年穿着那件白大褂，白不耐脏，上面已经有些灰尘了。赫曼的存在很低，如果不是史芬妮闲得无聊的时候把除了书房以外的房间都看了个遍，对客厅也足够熟悉的话，金发少女也很难发现沙发上这多来的静音。

少女一边噔噔咚地上楼，一边在心里给自己鼓劲。

好了饭，金发少女上楼把杰森叫起来，熟练地给他脸刷牙，然后带到楼坐好，镜中少女安静地跟在他们后。

的眸在睁开的一瞬间，冰冷得好像雪，又好像无机质的矿石，但很快，史芬妮就放了这毫无意义的联想。

冷静……冷静，冷静不来啊！

事实也确如赫曼所说，他很忙，接来五天都没回来，史芬妮一直待在他家照顾杰森。

过她，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时候，任何猜测都不能用肯定的语气来说。史芬妮努力平心静气，冷静思考。

这之后，史芬妮又凑到了赫曼跟前，青年很，还没等史芬妮伸手戳他脸的时候就睁开了睛。

也许是史芬妮的祈祷有效，她打工的第六天的清晨，史芬妮起床早饭的时候看到了在沙发上安静睡着的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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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发的少女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发，随后决定上楼去看着杰森。

“怎么叫，鼻恶作剧惊吓我吗，算了吧。”赫曼摆摆手，让史芬妮坐回去，他也打算吃东西。

杰森被安排着坐好，他的面前是摆好的腾腾的早饭。少年的视线环顾一圈，桌上的三份饭都冒着气，款式简单，一个煎一个三明治一杯，标准的速类型，也是史芬妮偷懒的最佳选择——要不是赫曼比起冰更喜的话，她连加都不会加的。

她没忘了给妈妈一个代，不让妈妈担心——史芬妮给的借是住在同学家跟同学一起玩。

金发少女由衷地希望赫曼工作结束就赶回来，不然要是时间了让她妈妈摸过来，看到自己跟杰森在一起，虽然事实不是那么回事，但在不能暴自己打工的况，她大西洋也洗不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