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着一偏灰绿的发，不是小丑那廉价化学染料泡来的鲜艳又刺目的绿。赫曼的发更偏灰绿一些，灰扑扑的。这样的发上苍白的脸和明显的黑圈，让他看起来有些沉和病弱。

企鹅人用空着的那只手在空中摆了摆，“现在的工作继续，你看着自己提一个副手助理什么的，随你便。经理工资给你翻三倍，再加年终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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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企鹅人会想是不是哥谭的风奇怪，喜读书钻研学术的人都不太在乎自己的外貌。你看稻草人，都已经成骷髅模样了还是继续研究他的恐惧毒气。

有些看不惯他的人则在私里狠狠咒骂他——被企鹅人看里有什么了不起的，早晚有一天翻车被蝙蝠侠关黑门监狱里去。

在企鹅人看来，赫曼·n·史密斯是足够省心的，他寡言少语，独来独往，是典型的哥谭市民，对任何与他无关的事都是同一态度——尊重，祝福，别死我家门。只要给他足够的金钱作为报酬就可以很好地完成企鹅人给他的工作。

企鹅人的脸因为气愤而变得扭曲起来，他后作为护卫的黑衣人互相看了一，然后吞了唾沫，只有赫曼站在原地置若罔闻，脸上的表没有任何变化，全当老板在说废话。

放心，但可惜有那么一些家伙不如你有脑。”企鹅人看了一赫曼，听着他有条不紊地汇报况，脸比刚才要好不少，至少没那么沉了。

企鹅人听说他将大分的钱都拿去买了书，还会走员工通购买一些准备拿去拍卖场的书——关于这企鹅人倒是无所谓，赫曼也是掏了钱的，虽然不如拍卖去赚的钱多，但是员工的私心只要不妨碍到他的产业，企鹅人不在乎这一损失。

“新到的一批武被蝙蝠侠在码截获了，布朗那个家伙现在越来越没用了，以前还能跟蝙蝠侠打个时间差，现在让他一逮一个准，我损失了不知多少金钱和时间！”

不过这也无所谓，反正赫曼并不是负责接待客人的经理。

赫曼比企鹅人上那么一些——应该说整个冰山餐厅里就没几个人能比企鹅人矮。穿着西装的年轻人站姿笔直，低着对科波特表示尊敬的态度。

企鹅人没提休假，因为赫曼从开始给他打工起就没休过一天假——这在冰山餐厅已经成为了一条你知我知的八卦，有不少人都在打赌看赫曼究竟哪一天才会不工作狂人、资本家最喜的打工仔、同事属们恶痛绝的卷王。

“所以我决定不打算让他来继续耗费我的耐心和金钱了，赫曼，从明天开始你来负责接货的时间安排。”企鹅人的表逐渐恢复原样，他用手杖敲了敲地面，发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