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两尴尬的站着，不知该不该笑一笑，但实在很难笑来。

村带着几个族里的壮小伙，挨家挨走一遍，清人数。

中午的时候，金宝和金就带着一碗新鲜炉的豆腐送过来。

秦瑶挤一个笑，冲两人竖起大拇指，“恭喜你们，答对了，但只有神奖。”

秦瑶回到角落自己的座位上，继续垂眸沉思。

贼来袭（三更）

一早秦瑶就让大郎二郎拿半碗细米去换了一副对联过来，现在和福字一起贴上，再在堂屋屋檐挂上她之前买回来的一对红灯笼，氛围相当到位。

秦瑶再次竖起大拇指，“就是这个，呱呱。”

只是没等她想来，新年就到了。

细算来，还不如她继续编草鞋呢。

草席一裹，由村里青壮年抬到荒山上，黄土掩埋，了此一生。

以至于，看见秦瑶拿两张剪好的福字贴到大门上时，家里孩们像是在看什么稀罕事。

四娘也是红扑扑的一，养的小脸在红映衬，像是两个红苹果，让人想要咬一。

屋里冷，来跑跑也和些，家们没再锁着他们不让去。

但因为资匮乏，刘家村人庆祝的方式很简单。

今天孩们都穿上了红的新袄，一片喜气洋洋。

从前亲娘还在时，他吃过两回，那香味记到了现在。

“城里有没有这样过年我不知，但从今往后，咱们家就是这样过年。”

豆芽，还能豆和豆腐，大伯娘冬天会豆腐卖，村里人都拿黄豆跟她换回家当年夜菜。”

才知，原来过年是这样的啊。

在秦瑶记忆里，节是一个很闹的日，锣鼓喧天喜气洋洋的。

大郎补充：“是吃火锅，豆腐火锅和炖很香。”

刘季站在门，对门两侧贴的对联看了一遍又一遍，哼了一声：“这字也没比我写得好多少。”

各家尽自己的能力，努力一桌最好的饭。

雪停了，被拘在家里的孩们终于重获自由，纷纷跑了来，打雪仗的，砸冰凌的，还有堆雪人的。

能吃上一顿饱饭，来年能风调雨顺，就已很好。

然后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完这顿饭，就算是过年了。

大郎二郎忐忑的望向后娘，他们没答对吗？后娘为什么看起来很不满意的样？

秦瑶要给黄豆，他们也不要，秦瑶只好一人给了两个铜板压祟钱，目送兄妹两个快跑回家。

那些看灯，舞龙舞狮的节目并没有现。

而且，村里基本以换的多，比原料多一些的黄豆拿来换豆腐，是常态。

村民们会带上两个或是一碗米之类的，带着自家准备的红纸过去，请族儿帮忙写一副对联，讨个好彩。

秦瑶冲刘季挥挥手，“你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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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走来，从四面漏风的低矮茅屋里抬来两个已经冻僵的老人。

族家的儿去县城书院读过三年书，今早就在自家院里摆开桌给村民们写对联呢。

刘季一气，免得自己被气死，人家课上得好好的，她非要来捣！

秦瑶解释：“这是福字，要倒着贴，代表福到了的意思。”

兄弟两期待追问：“什么是神奖？”

何氏果然了豆腐，早上秦瑶让大郎二郎去写对联时顺带给老宅那边送了两斤白面过去，算是给二老拜年。

但比之去年，今年只冻死两个老人，没有孩和年轻人被冻死，已经好了太多。

雪了好几天，在除夕这天，天空突然放晴，屋檐上的雪化滴滴答答化成低落来，又在屋檐面结成冰凌。

“阿娘，城里人过年都贴这个吗？”四娘好奇的问。

秦瑶了自己突突的眉心，豆腐路断了不算，这里居然连火锅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