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丢钱丢命，就要把宁怀诚留。

他总觉得陛不会有任何反应。

要动也要有周密的计划才行。

“那后面这事儿就这么搁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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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他后来许久没给姜云瑶寄家信的原因，他的信件来来往往不知要经过多少人的手，只怕还没送江南就被人截了。

错，还是挑的他在边关“投毒”的错，把他的差事革了。

“我回来之前，已经查到了不少消息，若不是走得及时，只怕这会儿人还被扣在江南，未必能回得来。”

宁怀诚摇：“得看陛的意思。”

戎狄每年要给朝廷朝贡，数目还不小，需要举全族之力，至少十年他们都发展不起来，也就没法对这边的百姓造成什么大威胁了。

这半年来他也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的风波，如今能回来都是不容易的事。

直到后来他去了江南，开始的时候小心翼翼，但后接那些盐贩多了，人家警惕起来了，加上里不知怎么的走漏了消息，所有人都知他去江南查盐贩了，他在江南更加束手束脚，只能站到了明面上，也得亏当初暗地里查了不少的消息。

他看了一旁边陪姜云瑶坐着的顾明月，咽了话没说，想着等顾明月走了他再和姜云瑶代，这事儿不能把她牵连来，她如今是个商，掺和来比起旁人要危险得多。

也是因为江南的密报只有皇帝一个人知，沿途一儿没经人手，所以才没透风声去，旁人都不知宁怀诚是去什么了。

但这错皇帝就揪着把人贬了官，怎么不算是过河拆桥呢？那些人心里嘀嘀咕咕的，总觉得陛这事儿得不够厚，但他们也不敢蛐蛐，就怕传到外去。

宁怀诚：“怎么不敢？那起人要钱不要命，只怕自己事败，恨不得要人的命。”

人家都以为皇帝是见了他厌烦了，嘴上说得好听是采风，实际上是被贬官了，真论起来当时戎狄兵临城，他的法虽然有伤人和，却实在有些用，至少给朝廷带来了一线生机，不，甚至是大大的好，不然也不会有戎狄的朝贡了。

私盐贩只图利益，但这利益也是要靠钱堆上去的，若是宁怀诚一心查来，皇帝又要办，扳倒的可不止盐贩，还有江南一带的官员，别说利益了，他们命也要跟着丢。

只是陛没反应，朝堂上的那些人却未必，他在江南这么大的篓，那背后的人能坐得住才怪。

陛肯定是不敢继续动这些人的，要的力气太大，成本也太了，那一茬的官员撕吧来也不知该怎么填补上去。

姜云瑶蹙眉：“再怎么你也是奉了陛的令，那些人敢堵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