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天第一楼，谁不想得到那位青？”

“看这阵仗，恐怕全天的戏伶都来了。”戏童忍不住慨：“不愧是摘星楼主。简简单单，随说的一句话，就能引得这么大阵仗。”

不因为其他，只因这里坐落着天第一戏楼——摘星楼。

发愣间，又是一个新的戏班从客栈中来。一群人聚在一起，顺聊到：“听昨晚酒馆小厮的说法，十大名角至少来了五个。”

“是如此，但毕竟这可是千年难得一遇的戏祭仪式啊，谁不希望选上或者得到摘星楼主亲自指呢？”

但像他这样连戏都没正式登台唱过的童生，不论是一睹当各派名角的风采，还是参与此次戏祭仪式男角女角的选，都是决计没有资格的。连摘星楼都去不了，所以言语间不免染上几分艳羡。

“这些全是准备去摘星楼，参与戏祭仪式选的伶人吗？”原晴之问。

“哎，天十大名角，至少有九个在楼主中一文不值，还有一个算连上戏台给庆神祭祀资格都没有的纯废。想得到他的亲，难如登天。”

说到这，知晓的人纷纷笑了。

“谁？”

“摘星楼的号召力果真恐怖，这才放风声多久，便让这么多人京。”

这栋楼并非从古至今就是戏曲圣地，而是在许多年前，更换了一位神秘的新楼主后，才成为声名远扬的“天第一楼”。这样说，更能现这个人带来的分量。

……

布褂麻衫，手中提着木箱，脚步匆匆的人来来往往。

“回到先前的话题，除了那五位名角外，我倒是知晓还有些厉害角。”

原晴之不置可否。

“得赶快了，参与戏祭仪式的人数不胜数，别到时候排在后边，门都不去。”

戏童是客栈的仆，白天在客栈当帮手，晚上到附近的戏园里学戏。在京城，所以更加清楚，摘星楼在如今的戏曲界中，是怎样举足轻重的超然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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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皆是大吃一惊：“伶娘？！”

“说起来，今年有什么厉害人参加？”

早年间，摘星楼刚刚建立时，曾有几位名角自视甚，前来挑擂。结果谁也没想到，他们不仅没赢，反而溃不成军，连夜夹着尾逃走。

她没有回话，安静的站在原地等待。

“是啊。”戏童熟练地爬上车，将木箱放好，拍了拍手：“前段时间摘星楼放消息后，几条街附近的客栈登时人满为患，堵得不通。这时候正是休戏期，去摘星楼不可能为了看戏，当然只有参与仪式选的优伶们了。”

原晴之只是稍稍驻足，便听见他们风里传来的窃窃私语。

“这可是一场数十年难得的，有全天戏伶参与的盛会，当真要人迫不及待。”

“最可笑的是，他们连摘星楼主的面都没见着。人家不过是随便让楼里的戏伶唱了两句，就要他们自惭形秽。”

“其中有位名角还失了心，回去后疯般刺穿了自己的嗓，说再不唱戏呢。”

“她这两年不是鲜少现于人前，专注钻研舞技吗？”

“话可不能这般说，早年那另外五位不是也来过嘛，只是灰溜溜地走了。现如今，他们恐怕连名角的帽都不保了，戏祭仪式过后，恐怕得变成五大名角。”

京城西边这块地，是全天所有优伶们心中当之无愧的圣地。

如今刚戏，连《戏楼》第一折都算不上，只能算先导剧。她得找机会和师哥汇合，并且将自己目前遭遇的困境传递去，好寻找玲珑骰的落。

“才五个？”有人诧异：“如此盛典，不该都来吗？”

“确实，那可是现如今公认的，戏曲界唯一已知的巅峰。就连伶娘这成名已久的前辈也没忍住，这回应当可以看到不少老家伙山

“那位以戏舞闻名的天第一舞姬，据说这回也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