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

声音很轻很轻，被散在烈火燃烧的风里。

……

第二天，原晴之打着哈欠来到了青城古街。

“怎么看起来这么困？”

“唉，昨晚没睡好，噩梦了。”

她一边伸懒腰，一边随手拿起杯豆浆：“剧还怪狗血的。”

“原小，原小！”

正在这时，贾文宇急匆匆从门跑过来。

“怎么了？”原晴之叼着油条：“一大早就这么急匆匆的。”

“大事了，《夜行记》原典里记载着《邪祟》的章节容变了！我们监正看了，直接说这恐怕完全变成了昨晚您戏时的剧，就连女主角都从谢书瑶变成武五了！”

“哦这个……”原晴之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又啃两后才意识到贾文宇刚刚话里包的信息量：“啊？等等，你说什么？我把戏给改了？！”

“是啊。”贾文宇愁眉苦脸：“《邪祟》的结局变成了武五和师弘华一同殉赴死，虞梦惊站在圣泉旁看着，莫名其妙解开了一夜红神龛的封印……什么玩意啊，原著里封印明明是到结尾篇《戏楼》里，虞梦惊用持续一整卷的布局，生生拿龙脉气运地爆天冲震开的，这剧变动幅度未免有些太大了。”

原晴之愣住了。

她在周围古籍保护员的大惊失中一把拿过原典，飞快地翻到最后。

而《邪祟》全篇末尾最后一句，竟是同昨晚那个离奇梦境的结尾——

少年孤零零站在圣泉前，以火烧苍茫大地万为背景，面无表的自语重合。

不偏不倚，一字不差。

【虞梦惊：原来，她从来不曾看见过】

天才蒙蒙亮, 青城古街的戏台前便坐满了人，每个人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今早古籍保护员发现的异常如同一惊天雷，震得人不知所措。特别是原晴之, 在发现《邪祟》变更后的剧同她昨晚的梦分毫不差后，刚起床时那瞌睡已经全跑掉，清醒到不能再清醒。

从昨晚开始, 接到上级指示, 将其事件危险等级再度提后, 司天监便连轴转展开加班, 监每个人忙到不停蹄, 完全没时间合。

如今在场的人，几乎全是司天监特地从全国各地请来的戏曲专家学者，奇门风传人，能人异士, 历史学家。现在他们正围在一起, 你一言我一语, 讨论得不可开。

“既然戏曲和现实合是双向的, 那么《夜行记》原典剧的改变，和最新现的第十卷，其实都可以归类到现实反向影响戏曲的范畴里。”

“我认为刘老说得对。戏曲现在现实的异常事件已有数百例, 可现实影响戏曲的例, 迄今为止不过名角戏失踪这一件。通既然是双向的, 那这类异常事件也应该增加才是。。”

“不错。照这个说法，原小会那样的梦, 似乎也可以解释得通。”

“问题是《夜行记》每一卷的剧都十分凑, 如今《邪祟》剧改变，说不定后续也会产生不可控的变化。”

“您说的不无理, 我们应当将原著戏本再仔细排查一遍。”

……

听着专家们的讨论，原晴之不断拧眉。

元项明注意到她的异常：“怎么了？”

“没什么。”原晴之笑着摇摇，将这个问题敷衍过去。

不知为什么，明明戏时并没有什么觉，可在昨晚完那个梦后，她心里莫名开始堵得慌，闭上睛仿佛就能看到虞梦惊孑然一站在圣泉前的背影。

这压抑的绪，在看到《邪祟》变更后的原著戏本时，达到了峰。

“好在《邪祟》这戏早在《夜行记》成书时就已经誊抄去，为众人所熟知的永远是女主谢书瑶的版本，要不然我们还真不好差……总不可能说古董它自己重写了吧！”

另一旁，贾文宇还在念念叨叨。

很显然，《夜行记》会自行书写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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