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辞是宋学的母亲？”

叶瑾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预，问；“宋学，你想问什么？”

这时间，来找她？

方执玉附和：“叶瑾说的对，玉杰，在一切真相落石之前，我们不用那么悲观。”

门被敲响，叶瑾看了时间，已经过了午夜，除了她还有谁睡不着？

三人坐在房间里，没人开，落针可闻。

“我……我父亲他……”宋玉杰吞吞吐吐开，却说不去。

见方执玉堵着不愿意走，叶瑾知他是有话要说，于是又坐了回去，等着他开。

他果然是知了。叶瑾脸上一僵，敛眸，手指叉在一起，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叶瑾有些惊讶，被萨奇背叛而受伤的人叫越辞，这个人……

宋玉杰自嘲地笑了一声，“你俩在基地里的谈话我都听到了，虽然没有明说。不过光是听到宋，阿玉又来问我关于父亲的事，傻都能猜到了。我明白你们想瞒着我的心。”

叶瑾不习惯这样的气氛，拍了拍桌，哨兵的视线看过来，她咳了咳，“宋学，说不定这件事不是宋……你父亲，不是你父亲的问题呢？他有可能是被挟持了，还有很多很多可能，不一定就是最坏的那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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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开门，却看见低垂着的宋玉杰。

宋玉杰：“没错。”

叶瑾还要说什么，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

他停顿半晌，“也不知为什么我就那么可怜，母亲因为萨奇的背叛缠绵病榻死去，父亲却要跟害死母亲的人合作，背叛帝国。”

里的仇恨是不作假的，甚至想要生啖文凯的血。叶瑾可以想象，曾经他们度过了多么重要的日。

宋玉杰重重地叹一气，眸垂来，显得楚楚可怜，“我知了。有你们说的这些话，今晚大概就能睡着了。我先回去了，你们也早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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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宋玉杰送门外，哨兵与向导四目相对，立刻各自转开视线。

似乎是定了决心，宋玉杰再次抬起，盯着叶瑾，“我父亲，是不是背叛了帝国？”

他里悲怆，眶通红，盛满泪。

“我有话问你。”

门打开，看见房间不止叶瑾一个人，方执玉的神有些怔愣，等看到那人是宋玉杰时，一切都明白了。

宋玉杰走来，在椅上坐，他双手搓着脸，似乎在犹豫措辞。

“我无法欺骗你。”叶瑾叹了气，没想到他知得这么快。

“叶瑾，我是方执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