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佳颜定地说，“我想去看看狗。”

关衡不同意，可他拿关佳颜没办法，只好让她跟着简老师走了。他就站在车边，目送着简老师跟在边上盯着佳颜着盲杖磕磕绊绊地走到公站牌。

可能是简老师说了句什么，关佳颜举起手挥了挥，但没对准他这边的方向，关衡也忍着鼻酸挥手再见，好似妹妹能看到一样。

过了一会儿公车到站，他看着佳颜小心翼翼地上车，还注意到乘客们都很友好地给她让座，接着公车开走了，他看不到了。

老郑悠悠地叹了气：“颜颜这也太辛苦了。”

关衡抬腕看看时间：“回公司。”

店门摆放的笼里恰好有一只小狗，一直在哼哼唧唧地叫。

关佳颜就站在门店的台阶，浑都绷着无法踏那一步，简老师让她站着等着，去店里拿了两个小凳来，一人一个陪着她坐在门店旁边的角落里。

简老师也是无法理解：“佳颜，你不用这么心急的，排队申请导盲犬的人很多，你现在还不用急着去克服怕狗的问题。”

关佳颜摇摇，听着狗叫声握拳：“不，不行，不能等。”

“我不是为了以后申请导盲犬，我只是在克服心结。”

“我不要导盲犬。拉布拉多、金这些适合导盲犬的狗，本来就是活泼喜动的品，我就是再讨厌狗，也觉得训练它们控制绪，最后导致抑郁，很残忍。”

简老师意外地看着她。

关佳颜又：“说句难听的话，我有钱啊，可以请你们这样的专业人士当私人助理，难不比申请一条导盲犬更有用吗？还可以促社会就业。”

简老师都笑了：“没想到你会这样想。”

关佳颜也勉笑了一：“我只是瞎了，又不是傻了。”

她是急着要在谌过的康复之前变好，要成为一个可以独立生活的盲人，要克服怕狗的心结，要钻壳社会，让自己成为一个正常人。

她才不要分手呢，谌过给了她一百天时间考虑，看着期限快到了，她怎么会不急。

所以只胆小地坐在这里听狗叫是不够的。关佳颜定定心神，站起来敲着盲杖上了台阶，循声走到狗笼前蹲，一烘烘的臭臭的狗味扑鼻而来，她听见狗崽的爪在笼上扒来扒去，哼哼唧唧地很急切的样。

店里有气，门外很冷，听着狗崽的叫声，她几乎能想象来那小东西冷得直抖的样。她不知每只动放来透气需要透多久，可她只是在外面蹲了这一会儿就冷得指尖疼。

简老师在旁边张地盯着关佳颜，看她缩着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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