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慢吞吞地从楼梯上起来摸到落地窗边的钢琴,打开琴盖。从4月份妈妈去世后,她就没再摸过钢琴。
她小时候第一次被妈妈抱在上摁响风琴,然后就趴在琴上不肯
来,把键盘
上许多
,这个场景被爸爸录了
来,她记得视频里的人都在笑,后来家里就买了钢琴。
为了让她持练琴,爸爸妈妈跟她一起学,后来妈妈还跟她一起练吉他,只有笨
哥哥忙着上课、画画,后来去留学,连个
哨都没学会。
碰上一家人能凑齐的年节,父女俩就兴冲冲地练习四手联弹,老爸一直想练成《保卫黄河》,结果他们始终合不好。其实是爸爸太忙了,没有那么多时间练习,她和别人
功夫练了,只可惜依然没能实现愿望,一直都没有机会弹给爸爸听。
某人的爸爸就很有福气了,不但自己能听,还能拿去炫耀。
爸爸最独奏《军港之夜》,他总是不厌其烦地回忆自己在海军服役的年轻岁月,然后给她看他穿着军装的照片,年轻的小伙
晒得跟黑炭一样,只有牙和军装是一个
。
后来,独奏《军港之夜》的人变成了妈妈。
如今,是她。
别墅区每一栋之间都有一段距离,她怎么弹都不会打扰到别人,不用像谌过那样,住在老家属楼里还得心着在早十晚九之外弹琴算扰民,毕竟如今没人惯着她了。人们对小孩
的包容心总是大过成年人的。
空的房
里琴声回旋,没有
评没有掌声没有夸奖,连批评也没有。
索然无味。
关佳颜摸回楼上卧室睡午觉,也许梦里她能见到爸爸妈妈。
看不见的世界里没有时间概念,关佳颜一觉醒来也不知是什么时刻,
了房间也没
觉到光线有太大变化。
家里没有一声音,她摸索着
楼梯,脑
一片混沌,突然间觉得自己像个渺小的蝼蚁被抛在一
无边无际的荒原上,天
暗淡,不辨晨昏,四顾茫然。
等她从茫然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客厅的地板上,上哪儿哪儿都是疼的。
哦,又踩空了啊。
关佳颜摸到一节雕的栏杆
脚,慢慢地扶着爬起来,小心翼翼地动了动四肢,虽然很疼,但能确定没摔伤
骨。左膝关节摸着好像有
,也许刚才是这条
先着力了,还有左边耳后那片也很疼,摸着也有一片
包。
笨,
楼梯怎么能跑神呢,现在又没有人牵着你。
她坐在楼梯上凝神回想了午睡之前的事
,确定自己记忆清晰,脑
应该没摔坏吧。
可真的好疼。
电话叮里当啷响起来,谌过猛然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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