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又凶我！”关佳颜语气更凶地冲着关衡发脾气，“我就是想跟谌过一起工作怎么了？你俩这么反对，是你不起钱，还是她枝繁工作室的平不行？”

关衡对着谌过挤几分尴尬的笑：“对不起，谌总，佳颜她——”

关衡险些当场失态，耐着压住关佳颜的手：“别闹。”

“但你还是觉得公司比我重要，产品拍照算什么大事儿吗？用你在这儿推三阻四？”

关佳颜不接这茬，不以为意地嗤笑一声：“这算什么，谁也不单靠一个客活着，多一个少一个有什么区别。丢了我们关兰的单，他们接新的就是了。”

“是，你没有说过，但你心里没有这样想过吗？关衡你能不能别这么虚伪，说什么都是为了我好，为了我好你就顺着我啊！”

关衡要真是为了关佳颜的无理取闹而一脚踢开期使用的摄影师，或者关了自己的摄影门，那就真是昏了。

他们产品图册上的照片就是那线快拍的模特图，主打一个明亮、清晰。这拍摄单价低廉，枝繁工作室本来也没有这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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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佳颜，我有说过一句那样的话吗？”

“颜颜！”关衡忍无可忍地厉声叫她，似乎是要警告她不要说。

关兰本的几个老牌都有自己的运营组，你这丫一开全扫了，那能这么么？

“我就是累赘，谁都不想要我。你不用一遍又一遍地跟我重复。”

谌过更是无语，这丫说聪明可真聪明，发疯的时候怎么这么草包。据她方才在接待区翻看的册来看，关兰本有自己的拍摄棚，肯定也有期合作的摄影师，也可能公司里就有专职的摄影门。

说实在的，就关兰集团的量，拍摄请哪个摄影师或者跟哪个工作室合作的事，都用不着老总心。关衡亲自来谈，不外乎是为了哄关佳颜。

“你能不能不要无理取闹！我找谌总是来谈合作的，不是让人家来笑话的！再说了，我——”我能不向着你吗，我的傻妹妹！

“我还不够顺着你吗？”

颜把人拎到关衡边：“关总，大人谈事儿不该让小孩掺和。”你最好赶给她走。

“佳颜，别给关总添。给关兰提供服务的摄影师招谁惹谁了啊，我一来就抢单？”谌过差把后半截话给吐来，枝繁工作室要是连这单都抢的话，别人会以为我们要倒闭了。

关佳颜才不走呢，被谌过扔到哥哥边后，趁势抓着关衡的胳膊一顿撒：“哥，别光顾着越iss了，关兰老生产线的成衣不也走线上吗，脆所有新品拍摄都给谌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