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衡眉心突突直，这聪明妹妹傻起来也够让人上火的。

关佳颜扁着嘴气呼呼的：“仗着我看不见把我当傻！枝繁摄影，要是我看见了她工作室的招牌，还用这么让她逗来逗去的？”

妹两个坐在沙发里一起放空发呆。

关衡也有几分兴趣：“枝枝？难怪叫枝繁摄影呢，我还以为是字旁那个‘吱’，或者是兰芝的‘芝’。”

关衡伸手晃晃她的，还手欠地了她的辫：“这也值得生气呀？那不把我们桂圆气成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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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衡着心接着说：“你也就是她拍过的一个客人而已，是不是？”

就谌过那个业务能力，拍谁都能行，不行的是你啊妹妹。

“颜颜，别怪哥哥说话难听，谌过人家过什么样、什么朋友、喜谁，跟你也没有关系吧。”

越iss品牌的成员们天天都在主张换掉关佳颜，还有人因为从前那些不上档次的照片愤而辞职，指责关衡忽略宣传和营销的行为必然会拖死越iss，他这么纵容关佳颜已经到了公私不分的程度，这不应该是一个集团决策者该有的问题。

过了好半天关衡才说：“颜颜，对不起。”

关佳颜把手机收起来，没问哥哥为什么会这样说，直接岔了个新话题：“我就知谌过是骗我的，我猜醉枝庄是她家的，她在那儿顾左右而言他，说她妈妈为什么不能是醉枝庄的面师或者经理。”

“怎么，咱们去醉枝庄吃饭还是能付得起钱的，不用近乎打折。”关衡打趣。

“关键她叫枝枝！谁知是小名还是艺名，反正还有个叫桃的女人，两个人不清不楚的。”这家伙要是有，肯定已经气得呲起来了。

“不是，”关佳颜不上当，梗着脖跟她哥回怼，“别人是她的客人是因为他们止步于只当她的客这一步，我偏要再一步。”

“哥你脑没病吧？谁会用老鼠吱吱叫的‘吱’当名字，小名、艺名也不能这么起吧？哼，枝枝、桃！哎哟，天作之合哦。”

关衡偏看了一关佳颜，只觉得心五味杂陈，这么聪明的妹妹为什么偏偏要遭遇失明？

倘若他继续在宣传和营销方面糊涂账，整个关兰集团也难免受连累。

“哥，你也想继续跟谌过合作的吧？你看这次多圈，换了别人行吗？”关佳颜转摸到关衡的胳膊，一把攥住来回地晃悠着撒，“哥哥，跟谌过签期合作吧，这也是对越iss负责，是不是？”

关衡隐隐疼，这熟悉的开场，关佳颜要闹了。

换别人怎么就不行呢？

别人不行是因为模特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