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对太宰治其不意的问题早已习惯，他从来不问太宰治问题的来由，聪明人总是更喜自己思考。事实上，太宰治有时候的问题也会让他有些悟。

“这是不重要的。”森鸥外温和的说：“当他成为首领的那一刻，就意味着与过往的割席。此后一切，就是为实现组织的目标。”

“他即组织、组织即他。他的威慑力并不来源于他本，而是作为首领的份，同时承担组织的罪孽。在这份，过往的一切是渺小的。”

“不愧是森医生的回答。”太宰治碰了一遮盖睛的纱布，继续问：“如果存在一个组织，它完全依托于首领的存在而存在，即便是组织的底层成员，所听令的不是‘首领’这个职位，而是首领本。那么这个组织的首领，它的名字是否能够留存呢？”

“基于人格魅力或绝对的统治力形成的组织吗？那么在这个组织，他就是唯一的，也就不需要别的东西来区分。”森鸥外设想了一太宰治的前提，笃定的回答后：“他之后，再无组织。对于组织来说，他们会自发的让首领的名字不复存在。”

“不过这组织可是一枚首领离开后立即爆炸的炸弹啊。”森鸥外对这组织形式并不赞同：“即便有继任者，也只能延缓爆炸的时间。这组织没有办法继承先代遗志，并且会将新任者看成组织的对立面。”

好在港黑手党并不是这样的存在，否则森鸥外与其杀死首领后继任，还不如联合他人覆灭这个组织。然而这样，横滨的动三年无法平稳，即便这已经是最优的选择了。

“这样啊……”太宰治又开始翻手边的册，没有继续谈的望，却听见森鸥外慢悠悠的继续说到：“说到继任与先代，自从继任港黑首领后，我倒是对横滨存在的组织有了新的发现。”

“在贫民窟名声鹊起的几个孩，【白虎】【黑兽】以及【暗杀使】销声匿迹。不为人知晓的是，【白虎】才过十一就被确立为某个家族的少主，而另外两位应该成为了他的直系亲卫。”

“没有想到，日本之上，竟然还存在这样一个庞大的组织。”森鸥外叹气，看上去疼又苦恼。太宰治低面对着手册，依然沉默。

在森鸥外看不见的暗角，太宰治瞳孔猛然缩，久久没有翻页。

撞击在墙面上，发沉闷的碰撞声。被攻击的人面冷静，没有发呼痛声，但两鬓沁岑岑冷汗。

毕竟在将近十年的过往中，太宰治虽然神上饱受压抑，但过的确实是养尊优的生活，大概没受过这么重的攻击。

手的人还是他的前亲卫。

“你竟然还敢回来啊，简直找死。”

中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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