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理查一世赞叹，“虽然维克桑地区对于我们更为重要，但不确保诺曼底的稳固，我也没有办法放心攻。这座城堡修建成功后，我们可以将大批兵力驻扎在这里，一旦收复了维克桑，并保证这里再无可能落敌手，那蓬厄伯爵自然会找借退这场战争，我们便能全力对付图卢兹伯爵。”

“那腓力国王呢？失去维克桑不代表他会退这场战争。”

“腓力？”说到这个名字时，理查一世的声音仍然有轻微的波动，即便在上已经对他毫无期望，作为敌人，他仍然令他忌惮，“我很兴，萨尔，你能明白我们的战争并不是因为维克桑或者我没有和丽丝结婚引起的。即便抛开我们两辈人的仇恨，作为法兰克国王，他也不会坐视我作为英格兰国王掌握着富饶的阿基坦和毗邻黎的诺曼底，即便他曾经有过幻想，但往后我们都不会这么天真。诚然，如若维克桑地区已经被我事实掌握，他可以拒不签署条约，从而在我面对其他敌人时兵相助，或者他虽然承认了维克桑的主权，却会想方设法找另一个借，一旦我陷其他麻烦，他势必会重新提商议维克桑的归属，甚至是更多的领地。”

“他并没有借剥夺您的领地。”

“他有，我是他的封臣，他可以以不忠为借剥夺我的领地，若我分乏术，他便可借此迫我让步。”理查一世微微眯起睛，“我父亲曾经拒绝效忠路易七世，可惜他于考虑最后还是签署和议，换来了我和丽丝这个不幸的婚约，将来如果有机会，我也希望能够彻底摆脱这被动局面，结束附庸关系取得完全独立的地位，前提是我要扼住黎的门，让腓力和他的后代都不敢轻易挑起战争，但不是现在，除非有非常好的机会。”

“什么机会？”

“他突然重病，或者去世。”理查一世谈起这可能时绪没有丝毫的波动，“我不会放弃这个趁火打劫的机会，同样的，腓力也不会，但现在看来我们都还没有这样的迹象，所以在收回维克桑后，我会和他签署和约，然后全力对付图卢兹伯爵，凯尔西对于图卢兹伯爵的意义正如维克桑对于法兰克国王，等我彻底收回了凯尔西，我也会在那里建造一座这样的城堡，如果试图夺回凯尔西的努力被视为绝对的徒劳，那阿基坦公爵与图卢兹伯爵亦不再会存在争端。”

当别人以为你有大规模杀伤武时，你最好真的有。古今中外，“以战止戈”的理永不过时。然而就在理查一世锣密鼓地修建着这座位于纳河畔的盖亚尔城堡时，南方却传来一个震惊的消息：在阿基坦南游玩的琼遇到了袭击，有人看到她的车驾消失在图卢兹地区。

作者有话说：

谢在2023-09-03 21:24:5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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