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杰弗里。”腓力二世说，他忽然丢了国王的尊严大肆抱怨，仿佛真的是一个对金雀满腔怨恨的年轻人，“你的母亲背叛了我的父亲，使你的父亲不费灰之力便得到了大片本属于我父亲的领地，更使他沦为全欧洲的笑柄；我的，丽丝，一位多么丽、贵的卡佩公主，她孩童时便来到英国，却迟迟不能履约嫁，被耽误二十年的大好年华。”他朝杰弗里伸手，“我们现在是盟友了。”

“我们生来就是。”杰弗里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他确信他可以从腓力这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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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亨斯陶芬（2）公主的事是个意外，和腓特烈商议婚约时我们都没想到这样的结果。”普瓦捷的一庄园里，亨利二世靠在椅上，一边大啃着火，一边对理查，“她的妹妹也去世了，她们死于同一场疫病，腓特烈和贝亚特丽斯王后（3）都非常悲伤。”

“所以我应该和谁结婚？难整个欧洲都找不到一位合适的新娘？”

“整个欧洲的未婚女不是你的亲属便是幼女或老妇，难你指望我给你向希腊人要一位紫衣公主（4）吗？”他喝了一白兰地，又抹了抹自己满是油腥的嘴，正，“我知你在担心什么，放心，你不必和丽丝结婚，将维克桑和玛格丽特或丽丝的婚姻绑定就是一个陷阱，作为诺曼底公爵，维克桑本就是我们的领地，至于现在，你大可以保留你未婚的份，等待一位更合适的新娘，你一定会等到。”

如果理查和丽丝结婚，那将更加肯定“维克桑是法国公主嫁妆”的说法，如果理查和丽丝没有孩，那这块领地将来很可能被重新纳法国国王的统治。“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她的兄弟你要解除我们的婚约？”

“解除婚约？”亨利二世大笑，“为什么要解除？”

他又拿起一只烧，很是满足于理查此刻困惑的目光：“如果解除婚约，丽丝势必要回到黎，她弟弟会把她嫁给另一位诸侯，那与我们争夺维克桑的敌人又多了一位。哪怕你和腓特烈的女儿结婚了，我也会让约翰成为她新的婚约者，这可以使我们一直保持谈判的主动。”

这是一条老辣明的计策，但同样卑鄙无耻：“我本以为你很喜丽丝。”理查说，他将酒杯中的白兰地一饮而尽，“你迷恋她，为了她羞辱我，想和妈妈离婚再娶她。”

“我曾经也很喜托斯（5），罗莎蒙德，还有你妈妈。”亨利二世不置可否，“理查，左右不了君主的判断，丽丝不会和你结婚，也不会离开我的领地，那我为何不让她留在我边使我享受更多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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