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每一层都不是的，而是她没说的

杯静静躺在桌上，看似无害。但所有人的视线，彷彿都被它住了。里的微微晃动，随着刚才震动残留的震频，仍有馀波回响。

白璃微笑着站在一旁，手中拿着第二件玩——一颗尺寸稍小、造型圆的。

「这个嘛……跟刚才那不同。」

她一边说，一边将飞机杯里。

—

「这颗小东西的作用，不是推、不是撞击……而是把里面填得更饱。」

「像是……有什么突然膨胀了，把原本刚好贴合的地方，推得更了一。」

—

「就像现在的你。」真雪轻声说，「什么都没变，却觉得空间缩小了，空气变了，心脏……贴得更近了。」

—

希音的指尖微微发颤。

她努力维持平静，但嘴轻咬的动作早已卖她。

—

然后白璃拿了第叁件。

一支带有柔端的，大小比先前的两件都大，形状也偏向「宽而不」，更接近「压力延展」的用途。

她没急着啟动它，而是握着那支，朝飞机杯的——缓缓地、准地对准。

—

「这次不是去。」她语气带笑，「是——『往里推』。」

—

「我们要让它到最，不是力气上的『』，而是——」

「觉上的最。」

—

她将缓缓推杯中。

沿着，杯微微鼓胀，彷彿有某隐形的压力正在那层柔的表面扩张。

—

「现在，想像它压着。」

「那个你一直没说的压抑、那个『想要求救但不想被发现』的，就被它……缓慢地——」

「碰到了。」

—

希音猛地抖了一。

她的呼像是断开了一拍，意识往后缩，但又上僵住。

—

「它……真的……好像碰到了我……我一直不敢讲的地方……」

「不是……不是生理上的，而是……那里……我一直觉得不能被碰……」

—

白璃放慢了推的速度，让整几乎没声音地陷杯底。

整个杯轻轻隆起，发低沉黏的声音。

—

「觉到了吧？」真雪低声说。

「不是你的承受了它，而是——你一直试图『保护』的那个觉，被我们用声音、用想像、用这些玩——包围了。」

—

希音无声落泪，神，声音颤颤：

「我好像……不是被侵犯，而是……被真正地，看见了……」

—

白璃手仍停在杯上，没有再动。

她只是看着那个杯，轻轻吐一句话：

「这个玩法……有时候，就是慢慢去，然后停在最的那里——什么都不，只是陪着你。」

—

（中）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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