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夜的最后命令

真雪的神已经涣散。

那是去了之后才会现的模样，灵魂被空，意识漂浮在某个半梦半醒之间。

但白璃不允许她休息。

这不是结束，而是第二的开始。

手机上的模式设定早已啟动：

震动 30 秒 → 停顿 10 秒 → 连击＋尖电极同步啟动 → 震 2 分鐘 → 制停电 5 秒 → 重新循环。

而真雪，正全绑在那张被气与汗浸透的床上，一丝不掛，仍在微微搐。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嘴间的息，已变成细碎的呜咽。

「唔、唔呜……不、不要了……我刚刚……已经……真的去了……啊、呜……呜呜……」

白璃靠在她耳边，声音柔得像夜的棉被。

「你去的那么漂亮，我怎么捨得就这样放过你？」

她的指尖过真雪透的大侧，碰那正剧烈动的小外缘，然后轻轻。

同时，忽然震了一——一电般的觉窜最。

「啊、啊啊啊啊啊啊——！！！」

真雪像被电击一样拱起，整个人动得几乎挣脱束缚。

白璃的语气轻轻地笑着：

「你知吗？当人去了之后，再上被刺激的那个瞬间，会变成世界上最、最脆弱的生……」

她伏，了一真雪的耳垂，低声呢喃：

「我想看看……这样的你，能持续几次。」

—

第二次的，不是自愿的。

那是被制推上去的——像海浪，接连一波接一波震击；的在着从未开发的区域，细微的颤动刺激着连神经都没准备好的线路。

「啊啊啊啊……去了、我又去了……我……呜、呜呜呜呜呜……！」

真雪的双手拼命想握什么，可是被捆绑着，只有手指无助地搐着。

白璃轻轻吻住她透的额，像在哄一个发烧的孩：

「好乖，再一次……好吗？这次我陪你一起去，让你……真的属于我。」

—

时间慢慢逝。

真雪失去对现实的知，只剩震动、电、、声音、耳语、吻、与泪。

她去第三次的时候，已经无法发声音，嘴只是不停颤抖，角全是痕。

但白璃仍旧抚摸她的脸颊，用最温柔的语气说：

「宝贝，不可以睡喔……你越是发抖，我越想让你再去一次……」

她轻抚真雪，抚过她的尖、过她的咙，然后将两指缓缓她的小中，与一同合节奏。

「你想去吗？」

「呜……呜呜……想……我还想去……拜託……」

「那就去吧——我允许。」

她震＋电同步开啟键。

—

真雪「第四次」去了的时候，整个人到无法说话。

她的仿佛失去骨架，只剩一团、的柔。

她的心加速、睛失焦、全颤抖到极限，但白璃没有放开她。

她将真雪搂怀里，让她的额靠在自己前，柔声说：

「还有两个小时，我们继续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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