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她在那段时间里成为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知她经历了多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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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青荇以为自己不会被这些绪扰，但是神世界则告诉她，她其实本就没有放。陈妮在她的神世界怎么都杀不死，就是对她最好的嘲讽。

“我是罪人，不活去。”

尹青荇不知该如何回应她，于是只能再次把她碎。其他的人，由于数据库里记载的容足够全面，她并没有什么遗憾。

二号虫母厌恶的声音响起：“中人的走狗。”

而宇宙中许许多多生命，都与中人有关联，有许多文明从诞生起就寄托于它们的意志，这里面就有以智慧科技闻名的阿帕忒文明。它们是虚拟生命，组成元素是电。

中人是宇宙联盟最大的势力，与星际虫族势不两立。其实尹青荇对于这些神奇的宇宙族只是泛泛了解，她没见过二号虫母记忆里的中人。因为中人并不是形态的生命，它是微小的，又是庞大的，它就像是一个概念，一个虚无缥缈的存在。但是宇宙却都有它存在的痕迹。

而当时数据库里的人在她弥留之际，让她记录自己最后生命痕迹。

“只要有足够的族群供养，虫母迟早会苏醒，反之，虫母则会永远沉睡。而我们，就是你的燃料。”

二号虫母发更加大声的嘲笑。

这里面，陈妮这个概念寄托了她诸多绪，于是她最为大。

就在她在犹豫要不要搭理二号虫母的嘲讽时，原本被她击破的虚像，重新凝练，陈妮着那张年轻稚的脸望着那些阿帕忒人，朝着尹青荇真实疑惑： “为什么要用他们，我们不能见人吗？”

与尹青荇迫切想要寻找到的某个结果不同。陈妮的死倒是没有什么黑幕，一切是她自己的选择。包括数据库消失的所有容也都是陈妮自己删去的。作为当时昆虫所所，且兼数据库钥匙份，她拥有这份权限。

照尹青荇的理解，它们就像是科幻电影里现的数字生命，人工智能。

但是陈妮的数据却是不全的，不知是被什么掩盖了，还是删除了。她只能从许多别的数据里找到她存在的痕迹。

是的，对于二号虫母来说，无论是陈妮，还是尹青荇在神世界造的其他人，都是尹青荇自己神力量逸散，展现的不同模样罢了，本质都是尹青荇本。

那个于生命末期的陈妮，是绝望的，是疲惫的，也是锐和极远见的。她一看到了人类命运未来几百年的最终结果。

“实验成功了。”

“你有什么话想要对未来的人说吗？”画外音问。

“那就让死亡来惩罚我的罪孽吧。”

——

二号虫母嘲笑她：“哈哈哈这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吗？我第一次见被自己的神嘲笑的家伙。”

这也是尹青荇能找到的唯一有陈妮影像的容。

包括二号虫母自己，她也是虫族传承虫的记忆，还未被尹青荇完全收转化，逸散来的能量转化的另一模样，本质其实也是尹青荇自己本的力量现。

“尹青荇，我在努力了大半生后发现，我本救不了人类，但我可以救你。”

“在我这个决定以后，我很清楚的知——我将是人类命运最大的罪人，因为我亲手结束了这个曾经璀璨的文明。

本来这是最后录制的画面，但是还有一段特殊加密容，就连钥匙继承人都打不开，只有尹青荇本人才能解开的信息，在尘封了几百年后才重见天日。

没有影像，没有声音，只有几段不知对谁说的文字——

当然，以虫母的骄傲，二号虫母从来不会把自己跟那些尹青荇其他的神混为一谈。

与之对应的是神世界彻底安静，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的话，也许你会看到我对你所留的这句话，对不起，让你失望了，我没有救你想要拯救人类。”

尹青荇懒得说她，她并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只是很少有什么事能够牵引她的绪，此时难得微微动怒，说了句“闭嘴”。

尹青荇依旧没有放这些过去的记忆，它们在她的神世界演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拥有了庞大的力量，有时候甚至会有不听她指令的况现。

“人类完了，而我们……都是罪人。”陈妮闭上睛，临终最后一句竟是一句谶言，预示了人类的最终命运。这段历史被有心人压来，没人想要听到这位过去领导者说来的不详之语。

恒星爆/炸跟它有关，生命诞生跟它有关，暗质诞生也与它有关。

是我放弃了人类的未来，选择了那个人所在的路。

景，但充填的则是二号虫母过往记忆里现的智慧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