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姑妈。”

姑妈有一些沉默，似乎在酝酿语气，过了会儿才继续：“也不是没有不收钱的学校，但是那些学校条件不是很好。你现在正是关键的时候，又哪里敢去那样的学校，这可是关系你一辈的事。陈妮妈妈就说，有一些家针对这个事，联名向教育抗议，要么让那些学校扩招名额，接收你们这些学生，要么就给一笔赔偿，来付这个额外的择校费用。”

她说：“陈妮妈妈其实是想要找你爸妈，但是你爸妈现在差，你住院这么大的事，他们都回不来，这件事也指望不上他们。要去的话，也只能我去。”

“但是这个事，说实话姑妈并不看好。因为你就算抗议成功了，那些学校不收取这个费用了，他们也有的是方法来折腾你，比如安排比较差的老师，或者让你们跟那些不学习的一个班级。又或者直接把你们当祖宗供起来，不你们，总之不太合适。”

尹青荇看姑妈是不愿意联名抗议的，陈妮妈妈的说客任务显然是失败了。姑妈还有一个儿也在上学，如果换是她儿，她肯定二话不说第一个上，但是换侄女就不会这么牺牲自己。

这是人之常。尹青荇并没有太多的不平，因为她现在对上学这件事并不在乎。

尹青荇了：“我知的姑妈，我可以不用上学。”

却没想姑妈立刻变了脸：“说什么胡话，你怎么能不上学！”

她并不是不自己的侄女，否则也不会在尹青荇事的时候第一个现：“你没理解姑妈的意思。”她显然也经过一番思熟虑：“陈妮妈妈那行为虽然是气了，但是也把学校得罪了。孩还要在学校上学，学校怎么能够得罪。我的意思是不跟他们凑一起，我们错开一段时间，这段时间姑妈给你找靠谱的补习班，你先上补习班，钱我。等到这风声过去，两边都冷静了。姑妈再去找熟人，过了风，也好安排，还能让你好的学校。”

尹青荇看姑妈这办法就是两边不得罪，学校她不想得罪，但也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得罪正上的家们。这也算是一成年人的智慧。

她想了想，问了一句：“那陈妮呢？”

姑妈咬了咬嘴：“姑妈知你跟陈妮关系好，但你就非要跟她在一起吗？”

尹青荇也觉得自己这要求有过分，姑妈已经尽力为她周全了。但是她想起陈妮在明知她其实有些不对劲的况，仍旧克服自己的恐惧定站在她这一边。她就觉得自己哪怕是上不到好学校，也不能辜负陈妮的。

见尹青荇一副定要跟陈妮在一起的模样。姑妈本来是有一些痛，过会儿又释然了，也许这就是孩之间最纯粹的吧。

她也不是没有一气，毕竟她全心全意为尹青荇张罗，但她不顾自己前途，只想跟朋友在一起。可是换个角度想，这个时候还惦记着朋友，也算是重重义了。

于是她咬了咬牙：“那我豁开我这老脸不要，去一她妈妈的工作。到时候你们两个一起安排，都是为了孩，我想她妈妈也不会继续这么固执去。”

尹青荇不由得惊喜的神，原本对外界已经逐渐变得淡漠的她，竟然向姑妈拥抱的动作。

“姑妈！”她不自禁的喊了一声。

姑妈先是被吓了一，接着又有些不好意思：“现在知谁对你最好了吧，刚刚还冲我摆脸。没良心的小崽。”

尹青荇想那不是她摆脸，而是她在逐渐丧失自己人类的，所以才会对什么都无所谓。现在想一想，她自己也有些后怕。

如果一直这么去，她自己也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那个时候的她还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