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俯吃她的，极尽轻柔，指腹也发间挲，一面语态正经地说起：“话本后几页，你都读过了吗？”

“唔读过。”

绘有装图的话本，常被赵浔用来实践，除去提枪上阵的几页，虞茉非但熟知，还能写厚厚一沓心得会来。

“既如此。”他三指并拢，随意拨潭，直至涟漪将踝边落叶推远，加重语气，“今日试试你最兴趣的一页。”

那岂非是——

虞茉羞红了脸，佯作并未领会，趴伏在他肩息。

足够的动令一切畅行无阻，但赵浔努力不让自己莽撞，亲吻她的眉，缓而轻地试探。额角因忍耐沁细汗，汇聚成珠，淌过致颌，滴落在膛，再顺着分明肌理坠潭中。

“能适应吗？”

“嗯。”她咬，声如蚊呐。

许是循序渐的缘故，虽有不适却非疼痛。且她光是想着彼此即将坦诚付，心底竟升腾起莫名的快。

赵浔比她先一步察觉，鼓励地嘬了嘬嫣红耳珠：“茉茉得很。”

既能接纳，是时候增加筹码了。

“唔。”这回，她修剪得圆的指甲在赵浔臂上掐痕迹，着哭腔哼，“不要了。”

“疼？”

虞茉顿了顿，诚实地答：“不疼。”

受有些奇异，因她从未验过，是以无法描述。但连挣扎也像是撒，双臂继续缠着他，不舍得分离。

而赵浔绪昂扬了很一段时间，早已濒临临界，脆以吻封缄她即将到来的惊呼。

与此同时，指节屈了屈。

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也微微诧异，自己竟有如此容人之度。

但喜恶并不容易掩藏。

纵然虞茉故作镇静，却清晰地知自己正变得缠人，泪多如泉涌，混合着药效带来的烈渴求，不愿放他撤开。

“我承认，我在趁人之危。”

三截指节被吃去半数度，赵浔眉沉沉，想取而代之。但在真正落成以前，他假作贴，“你还有一次反悔的机会。”

闻言，虞茉仰起脸，盛满念的眸凝望着他：“不反悔，但是我有怕。”

“别怕。”赵浔记得书中提过，女张时，疼痛多过快意，今日以药为辅倒不全然是坏事。他笃定，平素的虞茉决计不会这般放松。

思及此，他握住细腰肢施力上提，将掌控权由虞茉。

“疼的话停。”赵浔缓缓松手，改为托着她纤薄的背，“不疼的话，容纳我。”

餍足

虞茉搭着他的双臂，借力支撑。

因心足够放松，纵然彼此不大相称，仍是比想象中更加顺利。

呼的气息俱是灼，拂过睫与脖颈，像轻柔的羽，撩得人心。

而他手背的青不时随着心鼓动，蕴了力量，惹得虞茉燥。

“呼——”她吁气，凑过去亲吻赵浔的。

彼此浑漉漉，像是暴雨倾盆的夜晚，少年剑客推开窄门，既克制又渴望地乞求躲雨。

而虞茉显然会选择纵容。

是以，仄的空间充斥了两人的气息。而他比想象中霸，非但要并存，还试图织合，让虞茉从此拥有属于他的印记。

她是他的，

他也是她的。

汗自赵浔额角落，昭示着他并不好受，面虽瞧着沉静，然尾绯红，耳廓亦是赤如滴血。

视野无法及的地方，他被虞茉的温柔包裹，话语无声却平添诱惑，令人不断地贴近、贴近，直至严丝合地相拥。

“茉茉。”赵浔心弦绷，对她的渴望也愈发烈，低着哀求，“放松些。”

她骑虎难，红贴着颈侧鼓动的脉络：“那你来好了。”

于是掌控权再度回至赵浔手中，他托起少女纤细的双臂，引导她张开怀抱，相接，作迎接姿态。

而后，趁她松懈之际不容分说地撬开牙关。

城池失守，小嘴被挲得红，却有汹涌的满足涌上颅。

虞茉惊呼着环住他的肩，清泪不受控制地溢，偏尖遭赵浔着，非但不能收缩，还需合他的攻势。

“茉茉，你不觉得我们很相么。”

一如世间最为契合的榫卯，分开时尚且看不端倪，可镶嵌时，才知极尽完。

赵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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