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并肩睡，忽而在床的话本旁扫见一支银簪，样式非京中所产，但质地纯粹，应是造价不菲。

虽然，这并非赵浔心所想。

镜中的杏亦是盛满了索求，仿佛要他不不顾地欺凌于她。

磨剑亦是，在她彻底成熟以前，不碰为妙。

很快，铜镜并着梳妆台无风自动，颀躯在夜里晃残影。

赵浔不容分说地压低少女圆的肩，力度不轻，吻势也比往常猛烈。令虞茉迷离之中匀神想，他应是被自己方才所言刺激到了。

但不是时候。

许久许久，月上枝。

只不过，平日掩藏得极好，唯有亲密时无从遮拦，才敞亮且凶悍地暴在她的视野中。

“”

透过摇曳烛火，能清晰瞧见赵浔沾染了的眉，漆双眸更是迸发惊人的光亮。

迷迷糊糊中，被带着起，双双立于铜镜前。

赵浔神黯了黯，不再怜香惜玉，垂首叼住。肌理匀称的腰背绷成蓄势待发的弓，如肆意狂妄的侠客，一手执剑，一手拥住人。

问这话时，他声线慵懒，隐隐着邪气，全然失了往日的君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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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恬不知耻地将她似面团般圆扁，同时，启衔住饱满耳珠，低低地：“不看，亲自受。”

赵浔脊背僵直几息，行压回呼之的气息。

但也只是走神一瞬。

她噎着照，因呼不畅，悄然启吐息，一小截粉尖。

于是斗胆再度觑向蕴着野的剑柄。

他方畅快地将战利品悉数呈于她，、火，似膛里为虞茉而猛烈动的心。

习武之人，常年剑不离。

她努力撑着台面，稳住因脱力止不住坠的形。余光里，瞧见与赵浔秀气面容截然相悖的、饱力量甚至有些狰狞的剑柄。

而虞茉虽觉困乏，始终撑着神等他，谁知赵浔捻起什么细细端详，半晌也不躺回来。

妒忌

“唔——”

当然，彼此正坦诚相待，若再遵循克己复礼那一，难免无趣。

虞茉忧心会伤到自己，可本能使然，竟忍不住探手去捉。

赵浔轻一气，神智随着她跃发颤，缓了缓，垂首哄：“等我一起。”

如何等他一起？

“走、开。”她累得连抬指也难，面颊贴着枕，昏昏睡。

至于右掌，挲起胀红，在她几乎哆嗦着叫声时及时捂住，令一室旖旎于静谧中肆无忌惮地蔓延。

闻言，赵浔呼一滞。眶也因隐忍而红透，在这张气韵疏离的脸上，再也找不见半冷。

泪与细汗不断涌，打了他的手心。

好比先前学骑，他带着虞茉贸然疾行一圈，隔日某人便发起，也被鞍蹭破，好不可怜。

纹路古朴，沾染了亮晶晶的涎，奇异而诱惑。

幸而即便是临近失控，他也记得护着虞茉，以左掌为托，避免冰凉台面剐蹭了她的心。

“方才还让我睁。”她嗔怪，“如今又不许我瞧了。”

她不争气地咽了咽，磕：“不、不喜。”

而薄轻嘬她的脸，将难耐得绞了褥单的葱白指尖逐一掰开，温声哄诱：“还想要吗？自己用手撑开好不好？”

虞茉倒也想过改善质，骑术是一，若能学着挽个漂亮剑，何尝不是趣事？

虞茉心中诧异，无奈嗓音哭得嘶哑，也绵绵的，着实疲于询问。

虞茉只觉几日里喝过的茶，皆要被他折磨得了来，一滴不剩，淌秋香锦褥。

掌控了理智，她鬼使神差地改，声如蚊呐：“是阿浔的就喜。”

赵浔噙着笑，静静端详片刻。等缓过劲儿，起收敛不慎散落在地的罪证，又打巾帕替她里外拭一番。

虞茉颇不服气地挣了挣，反而令他愈发愉悦，闷哼声压制不住，泻在耳畔。

乃温启相赠？

“茉茉乖，别看了。”他自后拥住虞茉，薄吻过瓷白肩颈，如两丛被暴风压弯的竹。

片刻后，抱着虞茉回至床榻。她陷了蓬被褥，上方是少年宽阔的肩。

赵浔目光落在她满是踌躇的小手，低低笑了一声。又见自己十指满是渍，粼粼泛着光，左右无拭，脆悉数涂抹在剑柄上，勾：“喜？”

彼此相拥着等待余韵消散，赵浔满脸餍足，甚至有闲心提议：“里有面更大的铜镜，回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