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觉得宁归曲可能中的时候过于中二，认为自己是什么反派大boss，跟意识觉醒没有任何的关系。如果此时这么告诉宁归曲，宁归曲会碎吧。

陆渊又坐了回去。心痛应该是发现自己不是穿书，脑现问题不能接受吧？

渊，这真跟你说的那样了，我是脑现问题了。”

宁归曲更难过了。

“你就是企鹅啊。”

陆渊：“”

可是，陆渊的赞同并不能让宁归曲心好起来，“但现在的我确实是脑坏了，否则怎么会代这复仇计划？陆渊，我脑有病啊。是不是还要看神科的医生？”

宁归曲在陆渊怀里蹭来蹭去的，声音也难受极了。

宁归曲摇摇，真挚又可怜地开：“不疼。但是我就算是原主应该也是穿书的吧？原主也自称自己是反派大boss，还有你说的原主在搜什么反派会不会得到之类的。所以我应该是中的时候意识觉醒了，觉醒后写了这复仇计划，再上个月磕到脑后，代了这复仇计划。”

陆渊：“”

陆渊：“那不是我，是企鹅。”

陆渊合嗯了一声。

为什么会如此？他居然跟原主是一个人！那他的穿书况呢？是现在的版本吗？还是有其他的版本？或者更悲观的说，全都是假的。他就是一个普通人，但是他神现问题了，误会自己穿书了。在他磕到脑前神就有问题了，磕到脑后更有问题了！毕竟，穿书这事，也太匪夷所思了。陆渊是对的！

宁归曲抬起皱皱的眸，“是吗？可是我还觉得我如果恢复正常了，应该就会跟你分手了。”

神无辜，声音可怜，容邪恶。

陆渊不跟伤心的宁归曲计较，大度：“我不在意那些，你现在好好的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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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分了，陆渊也有信心他们会复合。

宁归曲说完地望向陆渊。

但不得不说，宁归曲是一说中他担心的事。通过小曲的复仇计划，宁归曲被他拒绝后是很气愤的，每张图都是天杀的企鹅。所以，恢复正常后，搞不好真跟他分手了。但是，如果这段时间他好好对宁归曲，只要宁归曲没忘记这段记忆，应该不会分。

“真不疼？”

“是这样吧？我可没有这么厉害的想象力的。”

陆渊直接将伤心的宁归曲抱在怀里，温柔安着：“没病，不用。医生说了等淤血散了可能记忆就恢复了，你就好了。”

“是吗？可是我觉得我磕到脑前还很偏激哎，否则我为什么要杀你？只是表白被拒而已。”

“没关系，是我之前太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