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段两个字安抚住王德，又伸手指了指前面几个人，“她也是主角，他也是，他也是。”

他第一反应竟然是：“那凭什么说她都比我，她不也是古早小说的主角吗？带球跑就比文贵？”

王德：“？？？”

“你在说什么？你不是知我的份了吗？”王德的大声质问，引来旁边穿制服的人不悦的注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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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刚从电梯里走来，其中一个就弯腰喊了一声“段队”，并递给段一张纸，段转手递给他。

“你连她都不如，像你这古早文主角在这里就是被嘲笑的对象，你不签是怎么想的？”段了不理解且不满意的表。

他站在小女孩边，介绍：“珠珠，爸爸是霸总，妈妈带球跑，她就是小说里那个三年后回国，通八国语言，能跟父亲对着的天才神童。”

王德意识接过，以为是什么遗产继承合同之类的，低一看：《各书互不嘲笑条约》。

“怎么可能？！”

另一个猜测，这是一个和他觉醒的能力相关的机构，正如他们说的，带他来学习怎么把主角能力最大化。

小女孩珠珠了茶。

现在告诉他，他其实是在鄙视链底端？

“签一吧，对你有好，从某些意义上说，这是对你的保护条约。”段说。

任何有用的信息，他就被带了车，坐上一个看着很普通的电梯，电梯里没有楼层键，上了人后自动开始降。

王德：“……？”

王德很久没反应过来，在这之前，他以为他是这个世界的主角，站在世界中心最的人。

他的手指转移到他们边那个小女孩脑袋上，“连她都是。”

小徐看队今天能说这些话已经到极限了，忙替他说：“没什么不可能的。”

电梯门打开。

璀璨的灯光，大厅里人来人往，像是王德去过的政务大厅，不同窗前站着零零散散办业务的人，这些人有的穿着统一黑制服，有的穿着和他们一样随意的便服，还有几个人穿着奇装异服，像是一群ser。

又比王德去过的政务大厅更肃穆，大厅周围站着一圈严阵以待穿黑制服的人，手里拿着王德认不的武，目光在整个大厅巡视。

“叮！——”

王德：“？”

这显然是一个秘密机构，王德对此有两个猜测，一个是这个机构和钱有关，可能是某个人，他的远方亲戚或者某个看好他的大佬，给他留了一大笔钱。

“这是什么鬼东西？你们在搞什么啊？”王德不满地叫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