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你忘了？”

罗玉竹恍惚了一，又：“对啊，我怎么忘了音音今年刚上大学，这孩又很时间不回家了。回你要好好说说她。”

顾正南合着罗玉竹的胡言语：“好，到时候我一定好好说说她。”

周砚知这个十八岁的音音，是顾正南杜撰来安罗玉竹的。

见罗玉竹又开始自说自话起来，周砚起别：“顾伯伯，顾伯母，你们先休息，有空我再来看你们。”

顾正南也跟着起：“不用了，我们这两天就准备买票回去。”

周砚微微惊讶：“怎么这么着急？这么远过来一趟不容易，多住几天啊，让顾久诚带你们也去附近看看，现在虽然草原黄了，但是还有雪山可以看。”

顾正南摇：“还是算了，你伯母过来这两天有儿土不服，饭菜也不合，我们还是回去吧。”

周砚：“也是，还是顾伯母的重要。”

……

叶笙午班后，跟着王颖一起去家访。

鹿媛家不算太晚，走过去也就二十分钟。

路上，王颖还跟叶笙说着：“要是我们劝不动就算了，毕竟现在女孩不上学的很多，我们只能劝不能。上不上学那是人家的自由。”

叶笙：“明白的，还是要尊重他们的意愿。”

王颖笑着：“那就好，我就怕你会太在意。”

虽然接不多，还是知叶笙的脾气，骨里带着正气。

鹿媛家也很好找，胡同第三家，破旧木板拼凑订成的大门，土打的院墙豁豁牙牙，站在院墙外可以看见院里的场景。

房还是土块盖的，刷着白的石灰，房着枯黄的草。

这边的房明显要比学校附近的房破旧很多，王颖小声解释：“这边都是地的农民，所以条件不好，房也要破旧很多，学校附近住的都是单位上的，条件要富裕很多。”

叶笙心里叹气，这个地方，比地要落后最少十年。

鹿媛看见王颖和叶笙，激动之余有些不好意思地退了两步，脸藏在怀里孩后，很小声喊着：“王老师，叶老师。”

叶笙见瘦小的鹿媛竟然还抱着个一岁多的孩，将小板都压得往后倾斜，为了照顾孩的自尊心什么也没说，而是笑着说：“我们是来家访，你爸妈在家吗？”

鹿媛看了看房，摇摇：“没在，我爸和我哥去地里拉苞米去了。”

说着赶礼貌地让叶笙和王颖院：“叶老师，王老师，你们赶来坐，我去给你们倒茶。”

抱着孩就要屋，被叶笙拦着：“不用不用，我们坐坐就行，不喝茶了。”